翌日,晴空万里,天公做美,神天瞾标舞蹈竞赛选在翱琳山脚下一处连天括地的阶梯旷野上举行。
整个赛场乃严格承袭西神域的古典角斗场格局而设,四周的观众看台呈椭圆的马蹄形状向低处的中心赛场层层递进,倾斜铺设下去,如此布局的观众席,一场赛事便可容纳五十万人。
硕大的观赛场周围树立着一圈高大瞻天的雪白花岗岩柱,在赛场中心树立着一僔放置舞赛瞾杯的衙典石高台,高台之上,悬空燃烧着一扇长年不息的翱琳山神火天门,相传赢得了最终决赛的冠军便可穿过这扇神火天门,直抵翱琳山诸神脚下,向神王面提心愿。
场上携手站立着四对参赛舞者,他们便是聂小凤与罗玄,白奵与凯旋大圣,以及另外两对分别来自印火炎乡和凯珥特之基的选手。看台上按照神土的划分分布着来自九大神州的观众,各区的旌旗都在各界的看台上激扬飘舞,以致五颜六色的神州彩旗在赛台上空连成了一片通天的彩虹幕布。
但闻神火高台上“轰隆”一记,喷出一道九头烟火蛟,蛟头划破长空,四下飞散,四对竞赛选手立刻舞动着身姿携手入场,或婀娜或铿锵,如龙抬头,如叶拂海,八仙过境,各展神通起来。
最后的胜出者,便是能够在场上挺到最后的一对舞人,罗玄等四人早就商量好,双双挤兑了各自的对手后,两对人马同时停舞,这样可以保证四人全部进入总决赛。然而好景不长,对方的两队舞者仿佛与赛场同生共长一般,摆出各种高难舞姿,连跳了三个时辰,硬生生不知疲累。
整整一天的舞赛拼杀下来,两队西域舞者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亘古不变的优雅笑容,这笑容竟令聂小凤的心中生出了隐隐的疑惑恐惧之感。罗玄身负乾坤钢,筋脉气血混元不绝,倒不见疲乏,白奵和凯旋都是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如何在动作间隙保持吐纳与平衡,故而二人的元气也都维持得不错。
但聂小凤是真的累了,跳了整整一天,神瞾心修与功底双双缺乏的她几次在罗玄的胳膊里提不起气力,几个托举动作都被她表现得跟面条似的,罗玄早就看出她疲乏,趁着场上裁判不注意已偷偷给她贯了两次真气,然而聂小凤在场上的运动量消耗太大,脚步已显拖沓,当罗玄提着袖子掩住二人,嘴对嘴给她输入第三口真气时,一声尖利的哨声划破长空。
高台上的神舞裁判向二人扔出一张硕大的黄金棕榈叶,金棕叶“啪”一声贴在罗玄的脑门上——第一次黄牌警告。
围观看台上的观众们顿时一阵喝倒彩,椭圆型的护栏上一片大拇指竖地的统一景象,“干什么干什么!”华歌气鼓鼓地站在东天域的观赛区,一挥手就是一团爆云花山砸向喝倒彩的人群,洒落在观众席上的五彩缤纷的爆云花倒也多少引开了些群众视线。
吃两次警告就彻底出局了,白奵和凯旋在舞场另一端冲罗玄和聂小凤严肃地摇摇头,罗玄和聂小凤不敢再怠慢,专心一致地坚持舞蹈。
最后舞战的高峰期到了,四对舞者渐渐从赛场四边向广场中心统一靠拢,当四对舞者聚到一起时,原地突然升起一团轰然火光,转眼将八人席卷不见。
“咩?!人呢?小凤和小奵他们人呢?”
华歌第一个从看台上跳入场中,场上的观众们大多吃惊地站了起来,顾铭君尾随而至,大声质问场上裁判:
“这西神域瞾舞大赛究竟是比斗舞还是比斗法?几名选手都在何处?”
“请大家稍安勿躁,几名舞者现已进入本场赛程的最后冲刺阶段,为保公平起见,本赛程已将他们送入专属赛场,半个时辰内选手们即会回归,望诸君耐心等待!”
瞾舞赛场上一时纷纷攘攘,人人皆为这突来的转变争论不休,顾铭君皱眉拽过华歌:“情况不妙。”
“对对对!我的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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