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胎神华歌在被窝中蜷起双脚,深深低下头去,泪水和口水从她脸上同时淌下,将膝盖处的被褥弄湿了一大片。
“这不是你,这是血魔的力量在作祟!华儿是神瞾,你一定可以对抗魔物的嗜血天性!如果餉君在这里,他一定会为你自豪,他能做到的事,华儿也能做到!”
聂小凤爬上床铺,将华歌连人带被褥紧紧抱在怀中,连连搓揉她的脸蛋和身体:
“别怕,有我陪着你,什么都别怕!我不会让你变身的。。。。”
华歌缩在聂小凤怀中,小手紧紧抓住从她发鬓间垂下的一络乌发,一如当初在婴神襁褓中初次见她时那般紧紧抓着,聂小凤想起自己幼年时常听聂媚娘唱起的一首催眠曲,便一面拍着华歌的小背脊,一面轻声哼唱起来。
沉浸在聂小凤的歌声中,华歌逐渐安静了,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重又闭上了眼睛,两颗小巧雪白的獠牙还曝露在外,看上去竟有些可爱。
聂小凤继续抱着华歌哼唱拍哄,胎神拽着她头发的小手总算耷拉下来,聂小凤微微一笑,恰逢屋外响起了小女孩蓓蓓欢快的笑声:
“爹爹,今天家里来客人啦!是两个姐姐,她们在里屋休息呢。。。。咦,这是什么呀?”
聂小凤一听橡木屋的主人回来了,忙将两帷床帘放下遮住华歌,起身迎去,刚走到卧室门口,便见一名身着蓖麻白衫的中年西域男子抱着小女孩从大门处迈入客堂。
男子将小女孩放在餐桌旁,打开手中折叠的物事,递给小女孩道:
“蓓蓓看,这个东西叫作睿石军刀,是爹爹在山里捡的,以后蓓蓓用它来砸核桃,一砸一个准,瞧!”
说罢,男子瞥了一眼卧室,从墙上的坚果篮中掏出一把圆滚滚的山核桃撒在桌上,用睿石军刀的底座轻轻一敲,只听“磅”地一声,核桃裂开,露出了两爿饱满鲜实的果肉。
小女孩又惊又喜,拍着双掌连连叫好,男子握过女孩十指秃秃的小手,轻轻揉道:
“蓓蓓爱吃核桃,以后都用这个宝贝来敲,就再也不会弄秃指甲了。”
小女孩举起军刀,在客厅里乐呵呵地一颗颗敲起了山核桃。
厅堂内不断传来梆梆梆的声响,聂小凤捂着嘴翻身滚到墙根底下,蜷起双腿,全身不可抑止地抖如筛糠。
“爹爹,你跟我去看看两个姐姐,看她们醒了没有。”
一阵桌椅挪动的吱呀声从客厅中传来,聂小凤一惊而起,奔到墙边推开窗户,刚从榻上抱起胎神华歌,蓓蓓的笑声已在卧室门旁响起。
跳窗逃跑已来不及了,聂小凤只得抱着华歌,一咕噜滚进了狭窄的床肚底下。
房中响起成年男子的脚步声,聂小凤抱着华歌趴在床底,紧张地瞪着外头一双大皮靴和一双小布鞋,就听蓓蓓吃惊地嚷道:
“奇怪!两个姐姐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忽然就不见了?”
“人家可能有事先回家了。蓓蓓乖,爹爹明天一天会很忙,今晚早点睡吧。”
“不要!本来有她们俩陪我,现在她们都走了,我不要早睡!我要听故事,听故事!”
小女孩在床墩外拼命跺脚,大发脾气,显然对聂小凤和华歌的不辞而别颇感不悦,听到小女孩的闹腾声,胎神华歌又微微喘息起来,聂小凤慌忙捂住她的嘴。
男子双脚在床上咯吱坐下,床底顿时朝二人面门上压降下来,聂小凤紧紧抱住华歌,生怕她再发出什么声响。
男子翻身上床,除去皮靴整齐地放置在床脚边,将小女孩的粉黄布鞋也放置下来,见他几次俯身放鞋,聂小凤捏紧拳头几次紧张地欲挥出自保,一番吱呀床响后,男子却真的给小女孩念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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