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将自己捅死?
看着星城的窘态,乔月儿噗嗤一笑,倒也并不坚持,而是招来两名男丁,吩咐他们细心服侍星城沐浴更衣。
之后,焕然一新的星城被人抬上一架木制的轮椅,然后由乔月儿推着来到一片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
那里,一袭窈窕动人的美丽身影早已等候多时。
“好了,月儿,你先下去。记住,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燕玲珑吩咐道。
“是,xiǎ一 jiě!”乔月儿微一躬身,然后如同一个小妻子般,顺手为星城整理了一下褶皱的衣角,这才迈着蹒跚的步子,一瘸一拐地离去。
“我带你去见见父亲,他有些话想对你说。”燕玲珑朝星城温柔一笑,然后推着轮椅往前走去。
“呃好的。”
星城点了点头,表面上镇定自若,但心中却是泛起了惊涛骇浪,因为刚刚乔月儿趁着为他整理衣角的空当,竟是悄悄往他手中塞了个字条,而借着惨淡的月光,星城飞快地瞄了一眼,只见那字条上写着一个字——
“逃!”
这到底是乔月儿在和自己开玩笑,还是她知道了什么秘密?
难道燕家要对付自己?
可她乔月儿明明是和自己第一次见面,又为什么要帮自己?
星城百思不得其解,而当他再抬起头来时,燕玲珑已经推着他经过一片幽静的竹林,进入到一座古朴的楼阁中。
“我们到了。”燕玲珑俯下身子,朝星城莞尔一笑,那秀齐的青丝如缎子般落在星城的肩上,挠得他脸膛发烫,心跳加速。
大厅中早已坐着七八个人,那坐于正首的魁梧老者便是燕家老祖,燕玲珑的祖父燕守义,传闻他的修为早已练至斗师九阶,离传说中的先天境界也仅有一步之遥。
燕守义身旁一左一右坐着燕玲珑的父亲燕南山,和一名颇具书卷气的白脸小生,他正是燕家号称算无遗策的智囊——燕非。
除开这三名燕家的核心成员,和另几名与燕守义同辈的长老外,燕玲珑那个不学无术且花天酒地出了名的弟弟燕存霄也列席到场,此刻他看见长姐推着星城走进议事厅,当即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热情地招呼道:“姐,坐这里。”
“不用了,我就站在星城后面好了。”燕玲珑摆了摆手,俨然一副与星城共进退的态度。
燕存霄的鼻子轻轻一哼,看向星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阴霾和不屑。
既然对方先不给自己好脸色,以星城那不肯吃亏的性子,自然也不会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当即横了燕存霄一眼,并悄悄甩去一根中指。
紧接着,星城才施施然朝燕守义和燕南山拱手一揖,笑嘻嘻地招呼道:“老爷子好,燕叔好!哎,最近我被一条疯狗咬了,腿脚有些不灵便,让你们见笑了!”
燕守义微笑不语,燕南山则是虎目一瞪,沉声道:“城儿,你受委屈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那师家对你做的事,我一定叫他们百倍偿还!”
“谢了,燕叔!不过这仇,我自己会去报的,血债,只有血来还!”星城捏紧拳头,眼中闪过一道厉色。
“说得好!血债血还,好男儿自当如此!”燕南山赞许地说道。
接下来,众人又聊起些星燕两家无关痛痒的往事,以及星天政是如何失势,然后又被圣上打下天牢,使得如今的星家早已不复当年之盛,让众人唏嘘不已。
短暂的沉默之后,燕南山忽然问道:“城儿,你现在有伤在身,那接下来有何打算?”
星城微微皱眉,知道对方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他不禁想起乔月儿的那张纸条,心中更是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打算借助老爹昔日在四圣门的关系,想办法弄到一粒筑基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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