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来也赚个一石两石的粮食,赚的粮我就不要了,把我那七石高粱本给我就行啦。”他的侄儿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说我们不知道,我们不管。把老太太气的不行,但和他们也讲不出个所以然来,生气站起身说道:“你们几个小兔崽子,给不给我你们看着办吧!”说完愤愤的回到家中。
再说老太太走后,她娘家几个侄子就商量着分家。几个侄媳妇各有各的心眼,该拿的拿,藏的藏,偷的偷,等到真正分家时,个别的媳妇的腰包都满了。把大面上的东西都分完后,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就问她大嫂,那咱爹柜里的几个大包袱快拿出来分分吧,老大媳妇一听眼珠一转说:“哪还有什么大包袱啊,都让下营子大姑(指老太太)拿去啦”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一听都很生气。
过几天老太太又回娘家问侄子们粮食的事,几个侄媳妇不但不承认粮食的事,还硬说老太太把她爹柜里的大包袱拿去啦,把老太太气的和几个侄儿侄媳妇吵了一架,气得她浑身发抖,但也说不出什么甜酸来,带着一肚子的气回到家中。但怎么想也消不了这口气,就又回娘家找她二哥李天增,因他二哥也不经手,也没有找出什么理来,回家得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气死。从那以后不但老太太的高粱没有要出来,还落个老太太拿了他们家大包袱的说法,这件事也是给我爷爷,父亲和老太太娘家产生怨恨的根源。
老太太是何等人物,一星半点的挫折是压不垮他老人家的。他细想此事,也觉得也怨自己怎么就不老早把账和哥哥算一算呢,哥哥死啦和几个侄儿算,他们能承认吗?他们不承认,我这个当姑姑地又能怎么着他们。算了吧,几石粮食呗,我一旦气坏了哪多哪少。想到这。从炕上爬起来,找个自家妯娌拔拔火罐,揪揪脖子,用针扎扎手,打打胳膊,就又重新振作起来,又带领几个儿女拼搏着。
经过几年的拼搏给爷爷c二爷爷c老爷爷都成了家。我爷爷娶的奶奶是大明老赵家的。老爷爷娶的老奶奶姓庞,是西山上的。二爷爷娶的èr nǎi奶是石柱子洼老马家的。一家人现在是其乐无比。这几年又治买了一百多亩土地,盖了十多间房子,又买了一匹白马,日子是过的红红火火。
老太太不但顽强肯干,聪明坚韧。还尊老爱幼,对待老祖宗十分孝顺,在那贫穷,落后黑暗的旧社会,老祖宗竟能活到84岁。那时是人活70古来稀的时代,老祖宗能活到80多岁,这首先就证明了老太太的孝顺。听父亲讲,老祖宗70多岁时就不大出屋了,除一天上两趟厕所外,其余时间都是在屋里待着。冬天,老太太早晨老早起来做饭时,把火盆给老祖宗生好,端到炕上,把屋子烤暖了,老祖宗才起床。老祖宗的棉袄棉裤哪年老太太都是老早的做的厚厚的,天一冷就让老祖宗穿上。老祖宗的被子,褥子年年拆洗;保证都是干干净,让老祖宗睡的是舒舒服服。那个年代农村根本就没有大米白面,老太太就粗粮细致,给老祖宗做点疙瘩豆(农村的一种面汤),用小米熬点粥,煮几个鸡蛋,蒸碗鸡蛋糕,换着样的侍候老祖爷子,从不惹老祖宗生气。老祖宗能不长寿吗老祖宗去世那年是1924年的春天,那年父亲李景文都已10岁了。
父亲告诉老祖宗临终时还有个很离奇的故事。
上书交待老太太家不是买了一匹大白马吗。父亲说,那匹马才好呢,个又大,因为饲养的好,胖的像泥垛的似的,活计又好,又体面,老太太都能牵着它拉碾子,拉车,拉犁,秐地样样活都能干,有时还能骑着它上集。
可就这么一匹好马,老祖宗在临终的头一天夜里,老祖宗竟然做了一个梦,他醒来后就召唤爷爷,(因为爷爷和奶奶,父亲和老祖宗住在一个炕上)老祖宗叫着爷爷的小名说:“快起来,快起来,咱们的白马跑了。”爷爷一听,马上起床到马圈观看。看见白马还在石槽上拴着,就回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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