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坏了一家人,便连推带叫的招呼起来。我奶奶和我母亲听见五叔房间中不是好喊,急忙跑了过去,见老奶奶连声招呼:“老五媳妇!老五媳妇!”但五婶就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我母亲上前拽过五婶的胳膊摸了摸脉,还在微弱的跳动着,摸一摸鼻子还在喘气,就是什么也不知,胳膊放哪在哪。全家人都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我父亲和我四叔急忙到五婶的娘家报信。五婶的娘家爹陈老五是个私医,家中开着药铺。听见父亲说他女儿得了病,不会说话,一动不动,不懂人事。便随口说道:“我早就知道她们两口子不对劲,准是又生气喝了毒药,去药房拿一副倒药,马上回去给她灌上,我们随后就到。”父亲和四叔到他们药房拿上倒药,一路小跑,回到家中,把药煎好后,几个人七手八脚的给五婶灌上,五婶也没有吐,还是人事不醒。有人又出了主意说让用沙子培,就把毒解啦。这就到河沟内抬来沙子,给五婶培在身上。折腾了一天五婶还是去世啦。这一下可不得了了,因为西沟陈家是大财主,有钱有势,大小人等来了一百多口,到在我们家中,非打就砸,上房在房顶上压上烧纸,抱一些烧纸和柴在院中点着,一时火光冲天,大哭小叫。把我们家折腾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我父亲见这样下去还得了,马上托人说和。五婶的姥姥家也是老太太的娘家人,父亲就跑到上营子李家找了两位有面子的人出面说和。这样一来,本村的父老乡亲,上营子李家和西沟陈家总计300余口,在我们家大吃大喝,杀猪宰羊,又请来三班失亡会,折腾了七天七夜,老陈家才答应把五婶出殡下葬。下葬时还得扎一处阴宅,父亲也只得满口答应。我父亲又亲自跑到一肯中去买。因为是急用,扎才匠也漫天要价,就扎阴宅就花去小米两石。一切都满足陈家的要求,才被允许把五婶安葬。安葬五婶的棺材是四c五c六寸的,出殡时必须是三十二杠(就是三十二个人来抬)。把五婶抬到坟地,安葬完毕,西沟陈家那一百多口人便直接回西沟去了,父亲请他们到我家吃完饭再走,因为家中都把饭准备好啦,怎么说他们也不肯,便愤然离去。父亲见状也不便强留,便领着一杆人等回到家中,侍候亲朋好友吃完午饭,等亲朋好友散去,家中的爷爷,二爷爷等都坐在一起。父亲对大家说道:“我看西沟陈家今天的表现,中午又没来吃饭,这事肯定还不算完,我们也得有所准备。”当时是二爷爷当家。因为老太太年岁已高,爷爷有时在大明(奶奶在娘家有块地由爷爷奶奶去耕种)所以家里的大事小情就二爷爷管理着。可这次摊上五婶突然死亡这种大事,二爷爷和全家人都束手无策。在这危难之际,父亲站了出来,自己和陈家周旋,又托人说和,又张罗这那,东跑西颠,总算平息了这场灾难。
二爷爷听父亲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便对大家说:“我看老三说的对,(父亲兄弟十人排行老三)陈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来找后账。咱们这个家经这么一折腾已不成样子啦,有些事情我也解决不了,我看从今天起,这个家就让老三当吧,早我就看老三有出息,通过这次事,更能说明他有才能,这个家说啥我也不当了,就这么定了吧。”父亲说:“那可不行,这个家还是二叔您来当,有些事情我帮您办就是了。”二爷爷说啥也不当这个家了,非让父亲来当家。
有钱的家好当,五婶一死,陈家这么一折腾,把好好的家折腾穷了,拉了不少外债,这个家怎么当啊。可全家人都一致同意让父亲来当这个穷家。
父亲也考虑到了,什么当家不当家,根据家里这种实际情况,以后的事情都得自己出面解决,还能依靠谁呀。
从那天起,父亲首先处理五婶葬后的善后事宜,被陈家砸烂的东西该修的修,该烧的烧,该扔的扔。有些应用的被砸烂了,就又买的买,没有钱没有粮,就东取西借,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把这个破碎的家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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