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谢的说了不少客气话,这才辞别舅舅回到家中。
第二天,舅舅见jg chá署长上班了,就去见署长,就把父亲说的,因五婶的死亡,西沟陈家怎么折腾李家,陈家又找人告状的事说给署长听,并把父亲给钱买的东西送给了署长。署长听舅舅这么一说,也觉得这陈家做事太过分,便答应舅舅问一问看陈家找的是谁。
陈老五找的是jg chá署的一个小官员,当属长问到他此事的时候,他看是署长要管此事,觉得这李家和署长肯定有什么亲属关系,也不好再偏向陈家。便对署长说:“我倒知道此事,但我并没答应给陈家管。”署长又说:“我看这事不能再折腾李家了,我听说都把李家折腾穷了,借了不少外债,现在一家二十几口人连吃饭的问题都解决不了,也就行了,再说他的女儿说不定是怎么死的,有可能是得了急病死的。我看你就不要管了。”那个小头目急忙点头答应。
又过了几天陈老五又去小城子找那个小头目。小头目对陈老五说:“这个事我不好管了,jg chá署长插手了,jg chá署长和李家可能是亲属。我看你在这是告不成了,你要告就到平泉去告吧。”陈老五一听这李家和署长是亲属,就是到平泉去告也未必能赢。再说平泉路途遥远,又没有认识人,这才作罢。
老陈家的事平息后全家老老少少都松了口气,左邻右舍也觉得父亲年纪轻轻的,把当地有名的大财主找茬的事都给摆平了,都对父亲刮目相看。
平息了陈家的事,父亲就和我三位爷爷,几个叔叔大爷齐心协力的奋斗着。
但是,褔不双至,祸不单行。这一年刚刚收完秋,老太太又病倒了。老太太毕竟是75岁高龄,又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吃苦受累。正月又死了五孙媳妇,陈家又打又砸,老太太再也经受不住了,就一病不起。父亲多方请医用药,但都不见好转。老太太在病床上躺了半年。于1940年的三月与世长辞,享年76岁。
老太太去世了,老太太娘家来了很多人,父亲的二舅爷李天增对我爷爷说:“大外甥,你妈29岁守寡,拉扯你们几个,一辈子不容易啊,现在老啦,得好好发送一下呀!”我爷爷老实忠厚,又觉得他二舅说的有道理,随口就答应了。就叫父亲张罗此事,爷爷不当家,对家里的情况了解不清。但父亲知道,全家二十多口人吃饭的问题都难以解决,欠下这么多外债,怎么张罗啊。但爷爷都答应了,也不好回绝。就东取西借。当时家中虽然贫穷,但亲朋好友都信任父亲,都上赶着借给我们。父亲又派人到瓦房赊来二十领炕席,搭了一个好大的灵棚。又赊来两口肥猪,又借来一石小米。老太太娘家大人孩子就来了近百人,再加上东邻西舍,亲朋好友总计近二百人。又请了两班失亡会,吹吹打打,大吃大喝支应了三天,才安葬了老太太。
这样家里就债台高筑。爷爷和他两个兄弟就无法在一起生活下去,就商量着分开过。父亲把一年来的账本拿出来,借哪个亲属多少钱,那个朋友多少米,都记得清清楚楚。按当时的粮价,把钱都合成米,总计欠外债二十四石七斗小米。按三份分,每家分八石多米的外债,父亲说:“你们两家每家分八石米的外债,剩下的八石七斗米外债由我承担。”箱箱柜柜先记着二爷爷,老爷爷他们两家挑,剩下的父亲再要。房子和房身,二爷爷要前院的东西两院,老爷爷要西院和场院,我们要老院。分家时土地总计是210多亩,长条子地,头节地等平整的土地先让二爷爷和老爷爷挑,南洼子二十二亩薄地,南北垄又顺水谁都不愿要,父亲就自己留下,东洼的地倒是平整,但离家太远,又挨着石柱子洼,梁东,哪年庄稼熟了,都得没黑带白的看着,那有时还丢。二爷爷和老爷爷他们也不愿要,父亲说了:“你们不必多想,你们想要那块地就要哪块地,剩下的地我再要。”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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