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听了,也觉得没有怕的必要,就叫老叔把父亲从外院五爷爷家找了回来。
赵连玉见父亲从外面进的屋来,慌忙从炕上下了地,上前抓住父亲的手说:“误会,误会,”父亲把赵连玉让到炕上,父亲说:“不知你今天来,我到外面办点事,耽误你了,请见谅。”便也坐在炕上陪赵连玉说话。母亲让老叔跑到上营子买来猪肉,蔬菜。母亲和上荞面,包了饺子,炒了几个菜,又到酒坊买来2斤烧酒,放上桌子,就让父亲陪着赵连玉喝起酒来。我父亲不会喝酒,就一个劲的给赵连玉满,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连玉用筷子指着父亲说:“你小子有福啊,娶了我魏大姐这样的妻子,不然的话,你小子可就栽了。”父亲正要问赵连玉到底为了何事前来,也就接下话茬说道:“兄弟,我正要问你,你这次前来到底是为了何事?”赵连玉瞅了瞅父亲说:“你要是不叫我魏大姐,你今天挨顿胖揍不说,你的这个小家底就让你踢蹬啦。”父亲越听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赵连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连玉此时酒喝的也差不多了,就把李广林怎么去找他父亲,认他父亲作干爹,说父亲李景文写黑呈子告他,怎么让他给李广林报仇,李广林还说父亲存有枪支,逼着父亲交枪,交不出枪就要钱,不交枪不交钱就把父亲抓起来交给ri běn人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父亲听后吓出一身冷汗,那时是ri běn鬼子占领下的旧中国,ri běn鬼子怕中国人抗日,要得知谁家有枪,就抓起来要枪不说,还要杀头。父亲说:“我又没得罪他李广林,他为什么这样狠毒,想出这样的毒计害我。这不是往死里整我吗?多亏是你呀,这要是遇上别人,我这个小家底踢蹬不说,我这颗人头说不定都要搬家呀。”父亲左思右想:‘我和他李广林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为什么说我告他,我也没告他呀。’越想越觉的蹊跷,又看了看赵连玉,见他酒喝的满面通红,说话也声高了,就知道他有几分醉意,就问到:“我和李广林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能告他吗,为什么他说我告他呢?这是为什么?”赵连玉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父亲一眼,说:“你真没告他吗?”“我告他干啥呀?”父亲说:“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去八肯中村公所问一问不就明白了吗?”赵连玉一听觉得对呀,我正对这事无法回家向老爷子交代呢,我何不到王所长那问个明白,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好向老爷子交待。想到这里半开玩笑半用威胁的语气说道:“我可就去问啦,如果你真的没告还在罢了,如果你小子真的告了黒状,我再来找你!”父亲斩钉截铁地说:“我真的没告,你去问个明白,省的他们竟冤枉好人。”
说话间,酒也喝的差不多了,赵连玉说:“酒就不喝了吃饭,”母亲端上饺子,赵连玉吃了一碗,觉得酒足饭饱,下地要走。父亲觉得这赵连玉还很讲义气,懂得交情,又给自己免去了这么大的灾难,就吩咐母亲说:“看咱家还有多少钱。”母亲会意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绸布包,打开一看,里面包着三十五元钱,母亲把钱递给父亲,父亲把钱接到手中,对赵连玉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回家给赵大叔买瓶酒喝吧。”赵连玉也没推辞,接过钱去,装进上衣口袋,父亲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牵上马,送赵连玉到大门以外,赵连玉翻身上马,向父亲挥了挥手,径直奔八肯中村公所而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李广林见赵老爷子派人来打探李景文在不在家,知道赵大马棒回来啦,打发走小伙计走后,就急忙到上营子找李凤鸣报喜。两人见面,李广林把赵老爷子派人打探之事说了一遍,李凤鸣满心欢喜地说:“这回可要给你出这口气啦,我给你出的这个主意不错吧,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呀。”李广林说:“那是自然。”两个人欣喜若狂。李凤鸣又从烧锅处接了两碗烧酒,让妻子炒上两菜,两个人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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