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文?”赵连玉见王所长不知,就知道李广林在说谎,但又订问道:“李景文也是李广林,李广耀的本家,有文化,写一手好毛笔字,不说是他写的状纸告的李广林吗?”王所长说:“我不知道,李广林的事情就是李广耀前来告的,别人没来告过。”并且对赵连玉说李广林怎么怎么恶,非偷即抢,是个惯犯,还要把他抓起来审问等等。
赵连玉见问明此事的前因后果,觉得我父亲李景文说的都是实情,李广林到他家说的都是假话。但是又一想,自己老爷子收了李广林的礼,老爷子又认李广林做了干儿子,我不给李广林办点事,也没法向老爷子交代。便把话头一转,对王所长说:“王所长,李广林虽坏,但他和我们有点亲属关系,求王所长高抬贵手,放了李广林这一码吧。”本来是王所长在赵连玉面前卖关子,说要抓李广林。其实并没打算抓李广林。见赵连玉为李广林求情,正好卖给他个人情,便说:“兄弟既然和李广林是亲戚,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就不再找他李广林啦,但是,你也得告诉李广林,从此以后不要再干偷盗之事。”赵连玉满口答应说:“我一定说他,让他以后绝不干偷盗之事,请所长放心。”便站起身来和王所长握了握手,王所长把赵连玉送出门外。赵连玉上马招手而去。
赵连玉回到家中,小伙计把马牵了过去,赵连玉直接走到老爷子房中,见老爷子正在炕上抽大烟,便把一天的经过向老爷子汇报了一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父亲给的三十五元钱,给老爷子呈上。说道:“这是李景文孝敬您的。”老爷子见钱眼开。三十五元钱在当时能买一石二斗小米,也是不小的数目。老爷子看到钱,脸上露出了笑容,便说道:“虽然事情是这样的,但是,我已在李广林面前夸下海口,要为他出气,这样我怎么向他交代呢?”赵连玉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李广林不对,人家李景文根本就没告他,李广林硬说人家李景文告他,李广林定是听信了别人的谗言,我多亏没抓人家李景文,要是咱们错抓了人家,李景文冤枉不说,也让家乡父老耻笑于我,酿成大错。关于李广林,我已经在王所长面前为他求过情了,如若不然,王所长还要抓李广林呢。如果李广林再来找你,你就把这些利害关系对他说明,叫他可不能再折腾了,对他没有好处。再问他听谁说李景文告的他,谁跟他说的,就让他找谁去。”老爷子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点头答应。
再说这李广林在家等了几天,不见动静,左思右想,想不明白,觉得这李景文到底有什么神通,赵老爷子答应的事怎么就这样不了了之呢?不行,我得再去找赵老爷子问个究竟。
李广林又到八肯中糕点铺买了两包糕点,来到赵老爷子家。小伙计已经认识他,也没有通报,就把李广林领进屋中。赵老爷子见李广林来了,让到炕上坐下。老爷子知道李广林的来意,就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听谁说李景文告的你?”李广林见问,但也不能把李凤鸣说出来,就搪塞着说听别人说的。老爷子也不便细问。就把赵连玉到王所长那了解的情况,向李广林说了一遍,并且说:“我儿子可给你求情了,如若不然,王所长早就派人把你抓起来了,王所长看在我儿子的面子上才可作罢。再说,告你的人根本不是李景文,而是你大骂一顿的李广耀,还听说李广耀和王所长是亲戚,你可要多加小心才是。”李广林一听,方才明白,心想:“闹了半天是李凤鸣在这事上搬弄是非,借我的手来出他的气,他这不是借刀shā rén吗!这李凤鸣真不是个东西。我还给他瞒着干啥。”想到这,李广林就对赵老爷子说:“干爹您不要生气,我这个事,是我们上营子李凤鸣说是李景文告的我,是他告诉我,让我说李景文怎么坏,他家里还有枪。我听您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这是李凤鸣想借刀shā rén,利用我来整李景文。这李凤鸣真坏。”赵老爷子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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