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他们觉得还弄不到多少钱财,所以他们这几个贼人商量了一上午也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作案。
六点子看看天已中午,觉得两位朋友到在自家门庭也该管顿饭。但家中即无米也没什么好菜,他就对张三c高五说道:“你们二位在我家少等片刻,我去去就来。”六点子说着拎起一个布袋出了家门。
先不说六点子出门讨米讨菜,把张三和高五表一表,张三家住一肯中高杖子,二十七c八岁的年龄,身高不足五尺,向个瘦猴一样,尖嘴猴腮,尖头顶,长着一口耗子牙,一双耗子眼,不太大的小脑袋长着稀疏的说黑不黑说黄不黄的头发,还不如说是绒毛,两个小耳杂支楞着。别看此人长像不雅,他身轻如燕,走路如飞,上树爬墙好像猿猴一般,眼快手快,集市上,商铺里偷东西,掏兜,上谁家偷鸡摸狗如探囊取物。由于从小就不学好,二十七八岁了还娶不上媳妇。这人又是个好色之徒,看到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就拉不动腿。
再说这高五,他三十多岁,中等身材,长方脸,浓眉大眼,不胖不瘦,倒是一表人材,但从小就不学好,他家住三座店后身喇嘛城子,原来家中也有200多亩土地,大瓦房c四合院,在当地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户,但就因为高五,他从十六七岁就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抽,特别是迷上了毒品,非扎就抽,几年光景就把一个好好的家折腾穷了。他的爹妈开始对他是娇生惯养,到后来管也管不了啦,把家里的钱财花光了,就卖地换大烟抽。再到后来就卖房子,把他的爹妈都活活气死了,就剩高五光棍一条,没钱就偷就抢,因此就结交了张三c朱四c六点子之类di piliu áng,整天不干好事,不是打家劫舍,就是明抢明夺。今天和张三一起来找六点子就是密谋一起作案对象。
六点子拎着布袋走后,张三要上茅房,便从炕上下了地,来到六点子家的房西的茅房小解,正在这时,忽听六点子西院有一女子用铜铃般的声音喊“爸爸,吃饭啦。”紧接着又听到“咯c咯”的笑声,张三一听见这女子的笑声心中就痒痒的,心想“这个女子的声音真好听,长的一定很漂亮”。便急忙系好裤带,看六点子有一木梯立在房子的山花墙上,便悄悄地搬起立在西墙根,悄悄爬上梯子,偷偷地向孙老大院内探望,这一看不要紧,张三差点喊出声来。
刚才孙老大院中的笑声正是孙老大的女儿丹丹,今年一十八岁,中等身材,团圆脸,尖下颏,大眼睛,双眼皮,乌黑发亮的头发,梳着一条大辫子垂到屁股下面,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很是优美,上身穿一件天兰色的土布小褂,下身穿一件白市布单裤,脚上穿一双绣花鞋。站在屋门口,真是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特别是那笑声象铜铃,简直是太美啦。虽然张三只是从墙头上探出半个脑袋,半个脸只露出一只眼睛,但看的是清清楚楚,张三心里说:‘这姑娘太美啦。’馋得他直咽口水,一直看到丹丹走进屋去,才恋恋不舍地悄悄溜下梯子,走到屋内。六点子的妻子正在烧水,张三便问道:“六嫂,你们西院是谁家?”六点子妻子说:“是孙老大家。”张三又问:“他家都什么人?”六点子妻子说:“就孙老大两口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张三又说:“我看他们家过的不错呀?”六点子妻子说:“那当然啦,人家两口子又能干,过日子又仔细,有吃有穿的,哪像我们呀,吃没吃烧没烧的,你六哥就知道赌钱,嫖女人,抽大烟,从来也不好好过日子。”张三又问道:“你们与姓孙的可是亲属?”六点子妻子摇了摇头说:“并不沾亲。”张三一听这些心中有数,便进屋和高五低声密谋。
再说六点子拎着布袋来到七老太爷李士春家,看见七老太爷家的大门关着,就用脚“铛,铛”地蹄了两下,高声喊:“七老爷子在家吗?”这时七老太爷正坐在炕上抽烟,听到有人喊叫,就迎声走出屋门问道:“谁呀?”六点子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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