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用手扯了一下朱四的衣角,朱四看了张三一眼,张三向朱四使了个眼色,扭头向门外走去。
朱四在张明珠家赌钱赌了两天两夜,因为运气不好,身上带的几块钱输了个尽光,又和赌友借了几块钱,也输的所剩无几,这会儿刚缓过点来,连坐了几把庄,哪一把都是赢多输少,已赢回来几块钱来,正在兴头上。见张三叫他,他还有些不情愿。又织了两把,便从炕上下地走到门外。见张三在大门口等他,就走到张三跟前,很不情愿的问道:“张三,你神神密密的干什么呢?”张三说:“四哥别在这耍了,快跟我回家吧,我们有要紧事和你商量。”朱四赌钱正赌在兴头上,还想把输的钱赢回来,还有点懒的回去,便懒懒地说:“我刚缓过点来,等我把输的钱赢回来再回去。”张三见状,就往朱四跟前凑了凑说:“好事,我昨天和高五到毛家窝铺六子那去了一趟,我们发现六子西院孙家有钱有粮,六子让我们去干他一家伙,我特来找你。”朱四说:“我也去过六子那,他们西院也是个小门小户,能有多少钱财?”张三说:“六子说了,他们家有五六十亩地,有车有马,有余粮,还有一漂亮大姑娘等着我们玩呢,你不想去呀。”说完用猥亵的目光看着朱四,朱四一听说有漂亮姑娘,立马就来了情绪,说:“真的吗?”张三坚定的说:“那还有假,可漂亮的大姑娘了,18,9岁,漂亮极啦,说话象铜铃一般,我还亲眼看见了呢,苗条的身材,梳一条大辫子到屁股下面,亭亭玉立别提多漂亮啦。”朱四一听立马跟张三回了家。
这朱四,三十左右岁,大个,虎背熊腰,长着一身的横肉,长脸大下巴向上噘噘着,一脸落腮胡子,两只眼睛像牛子,蒜头鼻子,大咀岔,说话象打雷,蓬松的头发象刚丝,凶神恶煞一般,此人性情凶残,力大无穷,200多斤的麻袋自己就能搬起来放到肩上,哪回他们几个贼人打家劫舍,抢的粮食等重物,都是朱四搬的搬,扛的扛,装着百十斤粮食的口袋,他一个腋下挟一个能走四c五里路。这朱四非常凶狠,打家劫舍时,如有人反抗,他三拳两脚就能把人打趴下,所以张三c高五c六点子几个人哪次入室抢劫(那时叫砸民火)都少不了朱四。
朱四和张三来到朱四家中,朱四看见高五也在他家,寒宣了几句,朱四就叫妻子做饭,他的妻子很不情愿,但惧怕朱四的淫威,只得逆来顺受。做了点小米饭,炖了点土豆白菜,加了点粉条,朱四又拿上烧酒,三个贼人便喝起酒来。
他们边喝边聊,张三对朱四说:“四哥,这次我们要发财了。”朱四端起酒盅一扬脖子把酒一饮而尽,瞅了瞅张三说道:“张三啊,你刚才说又是钱啊c粮啊,还有什么漂亮的大姑娘,你得跟我详细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三瞅了瞅朱四和高五,的笑了笑,便把六点子,高五他们三人昨天在毛家窝铺密谋绑票的事说了一遍。
朱四妻子在外屋听的是清清楚楚,心中怨恨,闯进屋内责怪的说:“我知道你们两人来找老四就没什么好事,你们竟然要祸害人良家姑娘,你们也太缺德了。”朱四一听大怒,把眼一瞪骂道:“你个老娘们知道个屁,少管我们的事,滚!”朱四妻子惧怕朱四的淫威,恨恨地说道:“你们早晚会得到报应!”便走出屋门。
单说这朱四妻子,名叫郑春莲,她原来也是个良家女子,就因为家中贫穷,她的父亲给她找了个婆家,是三官营子后身喇嘛地的,家中有100多亩土地,人口也不多,就公婆和她的丈夫,她过门后才四口人。小日子过得到还可以,但是她的男人身体不好,面黄肌瘦,经常不是咳嗽就是喘,家里的活什么也不能干,两人结婚后不到两年,他的男人就一命呜呼了。郑春莲就成了寡妇。
这事让高五知道了,他就想托人把郑春莲娶回家做老婆。但因为高五的名声不好,郑春莲的公婆说什么也不干,高五就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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