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来,朱四急忙向旁边一闪脑袋躲过了木棍,但这一棍就狠狠的砸在朱四的右肩上,只听“咔”的一声,朱四的肩胛骨就粉碎了,朱四的这只胳膊正挟着六点子,六点子也就’噗通’一声掉在地上,朱四向前趔趄了好几步险些趴下,紧咬牙关跑出门外,向黑暗处逃去。家丁见朱四跑了也不追赶。另外两个家丁见六点子趴在了地上,一齐上前摁住,从头上把头套拽了下来,抹双肩拢二臂,绑了起来。
再说朱四咬着牙,强忍剧痛跑出院门,正撞见在黑暗处等候的高五,朱四用颤抖的声音说:“快向后面开枪,他们追来了。”高五说:“就剩三发子弹了。”高五端着大枪向后面看,没发现有人追来。朱四说:“六点子被他们抓住了,我的右肩也被他们打坏了,五弟快给我看看。”高五见朱四用左手托着右手痛苦不堪的样子,知道伤得不轻,便上前扶住说:“四哥,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得找一个僻静之处再说。”说着,搀扶着朱四向一胡同走去。
再说张三干什么去了?张三是个机灵鬼,他一见大事不妙,就躲进一墙角处,趁朱四c六点子和家丁混战之际溜出门外,在黑暗中观察动静。六点子被捉,朱四受伤他都看的一清二楚。后来见高五c朱四走进胡同,他觉得不帮一把也说不过去,就在后面紧走几步赶上高五。高五问张三:“刚才哪里去了?”张三编了起瞎话,并且说:“四哥c五哥我们得马上快走,六哥已被他们拿住,他们必然要送到官府,六哥一旦把我们都供了出去,官府必然要捉拿我们,我们应找一僻静地方躲几天才是。”朱四说:“你说的对,我又受伤了,我们快走吧。”高五和张三搀扶着朱四向宁城方向走去。
先不说朱四他们,再表一表六点子,他被冯老板的家丁拿住,被五花大绑吊在院中的杏树上,这帮家丁知道贼人手中有枪,也不敢追赶,见这伙贼人都逃出院门,就急忙把大门紧闭,又怕这伙贼人前来救人,都暂且躲在黑暗处,听着动静。
天快亮了,冯老板也不见那些贼人前来救人,就命令他的儿子们把家丁都召集在院中。六点子被吊在杏树上,开始还嗷嗷直叫,后来也叫唤不出来了,冯老板走到六点子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子?哪里人氏?为什么要前来害我?”六点子咬着牙一声不吭。有一个家丁见了,气得怒目圆瞪,拿起一根木棍朝六点子的断腿狠狠的打了下去。六点子“哎呀”一声就昏过去了。另一名家丁到屋里拎出一桶冷水,舀起一瓢向六点子的脸上一泼,六点子机灵一下醒了过来,嘴里哼哼着。家丁问道:“快点说!你叫啥,哪里的人,不说还打你这条断腿。“再看六点子大汗淋漓,鼻子流的老长,那条断腿让家丁打了一棍,骨头碴子都扎破了皮肉,鲜血从裤腿子里流到脚上,又流到地上好大一滩,疼的六点子不得不把一切作恶的事情和盘说出。冯老板让他的儿子从屋内取出笔墨纸砚,冯老板亲自执笔,把六点子交代的一切,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又念给六点子听。问六点子是不是真的,六点子到这时也不得不承认了,一个劲的点头称是。冯老板这才命令家丁把六点子放下来,六点子躺在地上像个死狗。冯老板又让家丁解开他身上的绑绳,让六点子在记录上摁上手印儿。这时太阳高照,冯老板命令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拿着六点子交待的供词和一份诉状到县衙报官。官府的官员见已抓到了贼人,又有他亲代的罪恶证据,便派了一辆马车到冯老板家把六点子拉到敖汉大牢。经过审问,六点子把几年来的打砸抢等罪恶行径全都交代了,官府又派人到六点子家抄家。那时官府就是为了钱,不管抓住什么样的人,首先就是要钱,有钱的送上钱财什么事都好办,可六点子家根本没有钱。因为六点子不务正业,靠打砸抢弄些钱财,他都吃喝嫖赌抽挥霍一空,哪还有什么钱财。官府见搜不出什么钱财,就逼他老婆出去张罗,他老婆上哪儿张罗去呀!本家当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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