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罢了。而且,他根本就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我说的没错吧!”
我的目光直直地盯着老张,老张脸上闪过一起惊慌,但还是一咬牙道“你喝多了吧吧!这东西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讲!”
张福还没有回去,在一旁听了我的话,眉头顿时就是一挑,一双斜斜的三角眼紧紧盯着老张,仿佛想要要从他眼眸子里看出些什么。
“别装了,老张!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就是托你的福,从张嵩所挖的盗洞里逃出来的,张嵩深知你一直都在利用他,但他念及你多年的养育之恩,不想揭穿你,但他心有不甘,就将事情的内幕刻在了洞口的石壁上!”
我话音刚落,张福猛的一拍桌子,额角青筋暴起,霍然起身对着老张怒目而视“这这是真的吗?!”
老张脸色有些苍白,望着一脸痛心疾首的张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有,你明知祖训中只有命中人带领下才可以进诅咒之地,你先前还让三人冒充我们干什么?”我接着问老张。
老张脸色惨白,他不敢于张贵对视。张贵喘着粗气道“好啊,我的好弟弟,咱们村子从来都没亏待你吧!你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祖训都不听了啊!都打起诅咒之地的主意了啊!你让我死后怎么去跟咱们列祖列宗交代!”张福暴怒的冲老张吼道。
老张终于坐不住了,他腾地站起身来“哥!什么狗屁祖训,什么狗屁诅咒之地!咱们村子世世代代都耗在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村子,为了你,为了大伙儿啊!”
“啪!”
一声脆响之后,整个屋子陷入一片沉寂!气氛瞬间凝固下来!
张福的手还停在半空,他眼圈有些红润了。老张捂着有了个鲜红巴掌印的左脸,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张福“哥!为了这个你竟然对我动手!”
张福整个人也懵了,他痴痴的望着还停在半空的手“老弟”
可话还没说完,老张就一溜烟跑了出去,张福愣了愣神,一反应过来就连忙抬脚追了出去!可刚刚跑到院门口,还没来得及出院子那朱漆大门,便是噔噔噔后退数步,一屁股跌倒了地上!我和老刘叫这情况不大对劲儿啊,便立刻起身走了出去!
一步就是六尺,两步就是一丈二,再加上老张家的院子本就不大,我和老刘是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得赶到了院门前。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正晃晃悠悠地倚靠在朱漆木门的门框上,肥胖的身体几乎将整扇院门都堵死了。那老头儿拄着拐杖,一身的酒气,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的姑娘。
“呃”老头打了个酒嗝,费力地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地上的福叔,仿佛梦呓似得喃喃道“唉,现在这些人,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先前那小子一溜烟差点把我撞着了,才缓过神了,你小子又横冲直撞地闯了出来,唉,人老了,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你这般撞啊!”
我和老刘对视一眼,都大眼瞪小眼,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欺负这突然冒出来的老头儿呢!可刚刚透过敞开的大门我可是看的好好的,眼前这老头儿可不简单,福叔冲出院门时他一挥手,便是将福叔推到在地,那赫然就是太极里的四两拨千斤啊!再说,这是哪儿?云南腹地啊,而且老头儿和那姑娘显然不是村里人,但这是哪儿,云南腹地啊,别说晚上,就是白天,这里的毒虫毒草都数不胜数,大晚上能到这儿的岂会是普通人!
“老先生,您深夜造访咱们村子,不知有何贵干呐?”
福叔好歹也是一村之长,经历过大事面的人,哪里看不出眼前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连忙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问道。再怎么说也得搞清楚对方是敌是友!
那老头儿伸了伸懒腰,又大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到“老头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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