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老刘,他也很疑惑。
人生啊,总有一条说不清道不明的轨迹,现在我们似乎走上了那古怪人影的老路。我甩甩头,将这些思绪抹除,看了看下边的老刘,一咬牙跳了下去。我可没老刘那么轻松,直直的往下落,老刘伸手一把接住我,没想到他闷哼一声,居然被我连带着在地上滚作一团。
“你怎么这么重!”老刘眉头更紧了,都快拧成了一个疙瘩。
“我”
“头把,他们跑了!在下面!”我还没说完,只见我们住的房间的灯一下子亮了起来,紧接着,一阵嘈杂中,一个络腮胡子趴在窗口指着我们叫到。
老刘来不及多说什么,捡起我们的背包,拉着我就往老林子里跑,身后的地老鼠也不是吃干饭的,转眼间就有个跳了下来。
我着烧,被老刘拖着,大致朝着培石村的方向一路往密林里钻,林子深了,他们才不容易追上来。
老刘身手其实不错,背着两个背包依旧能够甩开后面的地老鼠,但在加上一个高烧对我,就有些力不从心了,我两条腿直打转,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沉。但更为沉重的,还是我的心。
眼瞧着后面手电光直往我们这边打,我心里一苦:“老刘,你把我藏起来,他们不会现的,你先走,我等他们退了再来找你。”
老刘喘了几口气:“我说你小子,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还跟我扯犊子,对了,把你鲁班尺拿出来插后背上,快点!”
我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伸出乏力的手往背包里摸索着,摸了一会儿,总算是摸到一个长条状物体,一拿出来,不由脑子一晕。
“你小子,是不是存心的,翻我的包干嘛,还拿我的烟枪,咋地,烟瘾来了整两口?”老刘不乐意了。
我满脸的黑线,将烟枪塞了回去,就在这时,身后的地老鼠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他们放肆的叫嚣着:“跑啊,我看你们三个能跑到哪儿去!”
一听这话,老刘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我也才回过味儿来,头皮也是一炸,三个!可是我和老刘明明就只有两个人啊!
这是我突然明白了老刘让我把鲁班尺插后背的缘由,怕是我的背后趴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只鬼!鬼压身!
身后地老鼠与我们的距离不断拉进,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摸出鲁班尺,往后领一插,身上顿时轻了不少,就好像先前我背上扒了个人,现在那人不见了一样,我的脑子也没那么晕乎了,身上的乏力酸楚感也在逐渐消失。但不敢怠慢,蹬着两条腿往密林里钻,身后明晃晃的刀子晃得人心里寒。
约莫逃了十来分钟,前方陡然地势陡然一边,居然没了路,前面是一层断崖,下面云雾缭绕,夜色中,更像一头蛮荒凶兽大张的巨口,深不可测!
地老鼠中一个为的见我们没了路,也放缓了步子,戏谑的朝着我们逼近:“跑啊,怎么不跑了,你们不是挺能跑的么,对了,你小子背上那女人呢?为了活命把她扔了?原来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
说完,众人一阵大笑,那笑声让我心底寒。
“头把儿,那那”一个喽啰似乎看出了什么,看着他们头把,衣服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他妈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头把白了那人一眼。这是我才现,那喽啰正是假冒的店家。
“刚刚那小子背上的女人好像好像是那女女店家”
一语既出,所有人心里都有些毛,四周一下子寂静起来,只有呜呜的风声在山谷里回荡,气氛顿时有些凝固。
“瞎说啥呢,我看你们是酒喝多了,要不就是人没睡醒!”头把大声说着。
“可我们几个也看见了,那那确实是女店家”假店家身后的几个人唯唯诺诺的说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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