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了,我正打算回去,中途被张大柱拦住了,说好久不见,难得回来,得去他家喝两杯,我心里烦心事也挺多,和张大柱这个儿时玩伴也好久没聚过了,便答应下来。
两人进屋,嫂子做了几个下酒菜,三个人便喝着茶酒聊了起来,不由的聊到了以前的一些事儿。
“你这家伙,好久没回来了,今儿个咋突然想到回来看看了?”张大柱夹了一颗花生米放嘴里一边嚼一边问我。
“在外面闯累了,就想回家看看,我家那两位,还多亏你们照顾。”我敬了他一杯。
“这话可就见外了啊,应该的,应该的,再说了,其实大多时候都是你爹娘照顾我们。”张大柱一仰脖将二两杯里的酒喝了个尽,摆摆手接着说道。
我心里莫名的有些郁闷,只是喝酒,和张大柱有一句没一句的扯着犊子。突然,张大柱一伸脖子往我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对我说:“石伢子,你晓得那龙王井底下有什么吗?”
龙王井不就是一口大井吗,自打我记事以来村里人都去那里打水,那是一口山泉涌上来的老井,除了水就是水,难不成还有鱼。
“不不不。”张大柱摇了摇头:“不是鱼,是龙!”
他话音刚落,屋外猛然响起了一道炸雷,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我们一哆嗦。
村子里的房子没有窗,张大柱仰着头,似乎能透过墙看到外面的乌云。
“要变天了”
刚踏进家门,豆大的雨点啪嗒落下,打在瓦片上c树叶上,就像最原始的鼓点。
屋内很是昏暗,四周很是安静,偶尔有一道闪电划过,照地屋内一片惨白,我看见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坐着一个人,那人表情复杂,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消瘦的身板十分单薄,显得木椅很是空落。
“爹!”尽管好些年没见他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下雨了,天气凉,您这么坐这儿。”
我爹将已经熄灭的烟枪重新点燃,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石伢子,你都好些年没回家看看了,来,让爹好好瞧瞧。”
我摸索着打开了灯,又从后屋拿了件衣服披在我爹身上,这才转身在他对面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看着父亲头上的根根银发和面颊的道道沟壑,我的心就像被扔进酸水坛子里泡过一样,眼圈不由有些热了。
是啊,好些年都没回家了
“伢子,你你为什么要回来呀”父亲摸了摸我的脸,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惋惜,有些不解,出口问道:“怎么了?爹娘你们在这儿,不管发生了什么,我肯定要回来啊,因为你们在这儿,因为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的根!”
父亲仿佛一下了又苍老了许多,但神色中忧伤已经不见:“来,给爹讲讲,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吃了不少苦吧。”
我上前握住父亲满是老茧的手:“没有,我在外面结识了很多朋友,鬼手,老刘他们都对我很好,我们是生死兄弟,有过命的交情,那张家两姐妹还救过我性命呢”
我将离家后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有讲了怎么认识的鬼手和老刘,以及跟鬼手老刘去过的一些诡异的地方和遇到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最后有讲了我们在云南滇王墓蟾池里的遭遇。
父亲在一旁默默听着,听到我们进清水村山神庙的地下甬道时,他屏住了呼吸,听到老刘将我从九层黑塔救出来时,他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听到我运用他传授的鲁班破解机关成功脱险时,他脸上不由露出一抹自豪与欣喜,听到我在一梦扶桑经历生死关头时,他急的额角青筋暴起,直到我讲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再看他时,他长吁了一口气,额头,已是汗珠一片
他就这样默默听我讲述着,听得很认真c很入迷,似乎想代替我去经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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