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动了。
他们命大,没有能将人chā成筛子的暗箭。
门从左向右打开。机关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了,缝隙里积累的灰尘瞬间反扑出来,江豫被正面呛住,他掩住口鼻,小幅度的咳嗽起来。
胡离瞧着江豫很安全,便伸手将蜡烛拿在了手中,绕过石桌随着江豫一同进了石门之内。胡离转身便将蜡烛太高,在原位找起机关来。
果然在远处寻到了机关。
江豫向右转动,石门慢慢合上。胡离伸手护住了蜡烛,打量起石门之后藏着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模样。
这一处也如方才的房间一般,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四面的墙壁是全部封死的,没有通往暗河的地方。两人没有废多大力气便寻到了离开房间的机关,只是到了另一处也不过是房间趋于类似。
似乎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他们被套住了。
两人清楚这一点之后便不再急于找出路,而是选择在石桌上坐下。
“我们不能在这地方待太久,蜡烛不能丢,但时间久了会窒息。空间是封闭的。”江豫说道。
“看来这儿的主人见不得血腥,只好憋死我们。”胡离胡说八道。
“你们门派的胡说八道是一脉相承的。”江豫难得笑了一下,随后正色道,“也许这只是接近地宫的第一步而已。”
“这到底是什么阵法。”胡离沉吟了片刻突然起身在墙壁上寻找起来,他敲了敲石门的底部,片刻之后果然在一处寻到了暗格。
暗格打开,与石门对应的门前霍然出现一向下延伸的台阶。
胡离嘴角勾了勾,顺着台阶往下走。
“你为何清楚?”江豫走在他身后忽然问道。
胡离说道,“只有一条路,你分明找到了方向,但仍是会迷失,只是因为暗藏玄机。是我师父说过的。”
事情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也远比想象中要艰难。
看似矛盾而却趋同。
两人顺着石阶而下,又在一断结处,顺势而上。
胡离猛地低下了身子。
该死。
这石阶走下来,不过是到了暗河旁边的峭壁之上。
若是有人此时在暗河上便会将他们两个人看得个真切。
胡离冲着江豫摆摆手,叫他不要动。胡离便也退回去两步,隐在石壁后侧。
他露出一双眼睛打量了暗河。
他们已经走了很远,早已经将河岸落在了身后,甚至比乘月楼那两人的船走得还要远。
胡离远远的看过去,余下的山壁都比较低矮,藏不下石屋。
被耍了的心情油然而生。
“这几个房间不过是盘小菜而已。”胡离说道。
江豫此时怕是也已经意识到了,目光深沉的望向不远处。
从矮壁过去是唯一的办法,但四处空旷没有遮挡的东西,他们这样显然是堂而皇之的跑出去送死。
“乘月楼只有那两个人到了这山洞里,其余人守在洞口。老僧在他们手中,如果我们将他救下,也许还有几分把握。而且所谓的地宫我们还没有见到,到时候见机行事。”
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们在暗河转角的位置,两人矮着身子慢慢的往前挪动,转了角,两人才清楚对面的状态是什么。
暗河所牵扯的另一边就在眼前。
那一侧显然就经过细心的雕琢,之前的九曲回转的石阶不能与它相提并论。
汉白玉的地面,其上云纹繁多,而中间的一条蔓延到墙壁的长方形凸起上是双龙戏珠。而正对的墙壁就更为奢侈,整个墙面都不知用何办法将汉白玉贴在其上,中间有一缝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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