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了他只是轻微脑震dàng和软组织挫伤,已经没有危险了。”
“可是,唉,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一男一女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入了钟晴空dàngdàng的脑子里,把他已经失去了功能的意识细胞一点一点恢复了过来。
钟晴的眼皮动了动,慢慢抬起来,眼神迷惘地盯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
“哎?!他醒了!”钟旭高兴地直拽司徒月波的袖子,然后立即俯下身子凑到钟晴面前问:“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头痛不痛?”
“你问这么多问题让他怎么回答?!”紧挨在钟旭身旁的司徒月波嗔怪着她的迫不及待,随后也埋下头问道:“钟晴,还好吧?”
钟晴使劲眨了眨眼睛,楞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地嘶哑着声音道:“姐……姐夫……真是你们吗?!我是不是脑袋不清醒,出现幻觉了?!”
“幻你个头啊!我离开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老的那个到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小的这个包得像个粽子一样睡在这儿犯傻!真是见鬼了!你们怎么回事啊?!”钟旭又急又气,火烧火燎地质问道。
“原来你们真回来了,太好了!对了,nǎinǎi她怎么样了?”钟晴终于完全清醒过来,正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脖子被个围脖一样的东西固定住了,手臂和左小腿全缠着绷带。
“有什么你动嘴说就好,千万别乱动。”司徒月波赶忙出言制止扭来扭去的钟晴。
“叫你别动你还动!”钟旭黑着脸喝道,转而才忧心忡忡地说:“nǎinǎi她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还没过危险期。”
“那么严重?!”钟晴的心缩紧了。不过想想也够恐怖了,她再厉害也只是一个有血有ròu的老太太而已,之前已经耗尽体力人事不醒了,再加上一次车祸,能留一口气到现在已经算是天大的幸运了吧。
见钟晴神色异样,司徒月波宽慰道:“我找了最一流的专家给老人家诊治。你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你的伤也不轻呢。”说罢,他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过来,“先喝口水吧。”
“我来。”钟旭接过水杯,坐下来用勺子小心地把热水送到钟晴干涩的嘴里,边喂边耐着xìng子道:“等你休息够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你们在牧场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离开一个星期而已,祖孙两个居然弄成这个样子。”
咽下好几口水后,钟晴盯着他们两个问:“你们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接到KEN的电话,说你们发生车祸受了重伤。所以我和你姐姐马上从巴黎赶回来。幸好当时刘管家只是受了点轻伤,这才通知救护车及时把你们送进了医院,真是太险了。”司徒月波耐心地解释着。
“一接到这个消息是真把我吓坏了,这颗心到现在还玄在喉咙那儿呢!”钟旭说的的确是掏心掏肺的大实话,KEN的那通电话不啻为晴天霹雳,风情万种的花都美景霎时成了毫无诱惑力可言的黑白图片,让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只恨不得能马上长双翅膀飞回去。这么些年来,比起那对经年杳无音讯的父母以及其他那些几乎从不碰面的叔婶长辈,钟老太跟钟晴对她的意义委实大了太多太多。虽然常常被他们两人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是,他们永远是她生命里最最重要的血亲。
“姐,行了,我不喝了。”钟晴闭上了嘴,脑子里一阵一阵的麻痛让他很不舒服,“对了!”他突然记起了钟老太在昏迷时的对他的嘱咐,赶忙告诉钟旭:“nǎinǎi在昏迷的时候曾经醒过来一次,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
“有这回事?”钟旭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眉头深锁。
“对!nǎinǎi肯定有重要事情告诉你。姐,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几乎把小命都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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