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得意的样子,今天就让他一天。”
苏顺说的口沫横飞,激情昂扬,几乎将戏班子的风头都抢去了,老太太捂着脸嫌丢人,劳烦锦衣卫扶着自家丢脸的儿子回屋。
苏顺喝的脚步踉跄,锦衣卫去扶他,他把众人一推:“喝醉的不要靠过来,老子才不扶,老子要去见新娘。”
锦衣卫:“……”
“不准闹洞房,谁闹洞房老子跟谁翻脸!”苏顺一把双手张开拦着门道。
“你喝的还认识谁啊?走走走,大家冲进去!”童乐幸灾乐祸道。
“谁说我喝醉?!”苏顺眯着眼,“你不就是那个曹炎彬嘛,老子最先成亲,你嫉妒我以后不能陪你睡觉是不是?!”
被指的的童乐哈哈大笑,众人也跟着大笑。
曹炎彬黑着脸道:“我今天撞也得把门撞开。”
……
一群人闹闹疯疯,梁思和郭盛找了稍微安静的地方,梁思在想,哪一天郭盛一身红衣,新郎冠帽高戴,会是什么样子?
郭盛道:“那位叫启月的姑娘倒是敢爱敢恨,苏顺也算是得了良缘。”
梁思想起苏顺前几天的又哭又闹,哭笑不得:“这苏顺……还没有一个女子勇敢,改天我要说一说他。”
两人停在了廊道口,檐角到处挂着红灯笼,突然一阵风来,红灯笼灯光闪烁,星芒jiāo织,红纱幔飘舞,正好一段红纱幔招到了枝桠断裂,飘了过来,梁思伸手揽住。
郭盛却从他手中拿过红纱幔,盖到他头上。
梁思:“……?”
郭盛轻笑声传来,纱幔遮眼,粉红的天地中,郭盛面色也被纱幔染了红了似的,眉眼弯起,他看着梁思好一会,才掀开梁思头上纱幔。
郭盛眼中柔情四溢。
梁思一下子陷入了进去。
郭盛柔声道:“我们也会有这一天。”
梁思痴呆了,心头开花般,他激动地抱起郭盛,转了几个圈,就朝外奔。
郭盛:“去哪?”
梁思:“回家。成亲!”
梁思直接抱着郭盛跃出了院子,太过兴奋,竟没有看到不知何时院外停的一辆马车。
郭盛提醒了一声,梁思才陡然醒悟,急急在墙上和车顶蹬了几下,谁知车顶里的人听到声响,急急从车里钻出来,梁思再也避让不了,两人齐齐落了下来,砸中那名太监。
“钱公公……”周围小太监惊呼。
梁思跳了下来,将郭盛放下来,去扶钱宁,钱宁伏在地上,身体僵硬一动不动,咬着唇,面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
梁思知那一撞只怕撞的不轻,让几个小太监一起将他扶起。
钱宁勉强站稳,挥了挥手,让小太监退后,道:“梁大人、郭大人,进屋来说,圣上……”
钱宁径直踏往厅内,似乎是急事,这时一群人刚好冲了出来,曹炎彬咬牙切齿的喊着:“今天非要把门给我撞开不可,去抬轿子撞!”
这一群人兴致高昂,喝的七荤八素,东西不分,一下将钱宁撞翻在地,锦衣卫各个人高马大,钱宁又瘦小,根本没意识到撞到一人,连着踩踏了过去,心中还嘀咕:苏顺成亲,连门前的路都没修好。
梁思:“……”
郭盛:“……”
小太监们惊得下巴合不拢:“公公、公公……”
锦衣卫抬着轿子就要跨进门槛,钱宁伏在地上,呻|吟声微弱,喊着:“救命!”
梁思喝道:“还不住手!炎彬!”
曹炎彬一个激灵,回头,目光晕晕沉沉,一人变两人,晃来晃去。
梁思道:“全部去醒酒,圣旨到了!”
还有几个尚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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