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离开铜锣巷十九号,疾速前行,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用六识功法进行追踪识别,虽然此功法不能百分之百有效,但是识别度也是相当高的。趁着微弱的夜色,海青仔细观察街面,这个时间段应该走的人相当少,街面出现的尘埃异象,脚力深浅,也是判断这行人走向的根据。
海青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大踏步的继续前行。东洋人,为什么会夜袭铜锣巷?是来捡漏,还是来惹事?要知道人不犯我,我也不会犯人!东洋人要找死,可怪不得我们,要怪也只能怪你们的天照大神,没有保佑你们!东洋人的窝点虽然多,据我所知,目前在沙市就有两处窝点,宝翎会所和虞荡山,如果是宝翎会所的东洋人所为,这次去就是第三次了!
海青越走却感到越奇怪,所走的方向并不是宝翎会所,而是离宝翎会所隔了一条街的一座大庭院。海青拾起一块石头,黑咕隆咚的,随手往里面扔了进去。石头在里面发出咚的一声响动,果然传来叽里呱啦的声音,听声音确定是东洋人无疑,看样子这里也是一个东洋人的窝点。
海青身形蹿起,越墙而过,轻轻的落在墙角,手上扣着两枚银针,向一处有光亮的地方摸了过去。
东洋三鬼原来叫东洋五鬼,被游海青除掉了两个,现在就只剩下三个了,叫三鬼也理所当然。一名四十岁左右的黑衣人,在房间里正发着脾气:“什么会长?还叫我们立即把人送回去,赔礼道歉!有这么当会长的吗?我们辛苦的捉了两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要送回去?给我往死里打,榨不出东西来,女的留下尽兴,把男的给我杀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想会长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做出这么个糊涂决定!我们这么做也没有错啊?”另一名年龄相仿的黑衣人也附和着说道:“我们去看看,有结果没有?”
在另一个房间里,一名黑衣人一边磨蹭着一把锋利的刀,一边慢条斯理的审问着:“既然来到这里,活着出去的机会基本为零,只有好好回答我们的话,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说吧,你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我已经回答你们很多遍了,我们都是陪少爷来此读书的下人,她给少爷洗衣做饭,我给少爷端茶递水,就是这么回事?你们还想让我们说什么?”崔凡辉和梁罂玫被绑在椅子上,人生的风雨都经历了许多,生死自有定数,如果老天爷让我等命丧于此,无话可说。
“这话哄三岁的小儿还差不多!你们良心大大的坏!”黑衣人嘿嘿一阵奸笑,用手弹了一下刀刃,刀发出嗡嗡的声响:“你们国家,古时候有一种对付犯人的刑罚,叫凌迟,就是把你身上的肉和零件,一刀一刀的割下来,让你痛上三天三夜而亡,你想试试嘛?”
“你们抓到我们也没有用,我们真的是陪我家少爷来此读书的!”梁罂玫一点也不慌,死对于自己来说,反而是一种潇洒的解脱,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活着,已经是赚的了。
“呵呵!真是笑话!那些蒙面枪手为什么会对你们展开袭击?难道他们也是傻子?自己跑来送死?”黑衣人的刀已经贴到崔凡辉的脸上,冰凉冰凉的,慢慢的冒出一缕血丝。
“我们少爷说过,他就是想好好生生的把书念完,回到家乡好为父老乡亲服务!你说的什么蒙面枪手,我们真的不知道呢?”梁罂玫看到崔凡辉的脸上出血了,急得大叫。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名黑衣人,其中一人说道:“还没有结果唛?我看算了,不需问了,直接杀了!”
“死到临头了,还满口少爷少爷的,快说!你们家少爷又是谁?”另一人瞪着眼睛,望着崔凡辉和梁罂玫。
“巴川第六独立师少将师长游开钰!”崔凡辉顾不得脸上还流着血,两眼望着东洋三鬼。这东洋三鬼年龄都在四十岁上下,是不是兄弟,不得而知,不过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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