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端上来,上菜快点,我们还有事。”林德宗非常干脆,并扔了块银子给小二。
“各位客官,请上二楼,菜马上就到。”小二掂了掂银子,神情更为恭敬地把一行人领上了二楼。
“李师兄,你也在这里。”刚上到了二楼,林德芸非常高兴地走向坐在边上一张桌子的白衣男子。
“林师弟,林师妹,你们都在啊。”白衣男子放下酒杯,转过身来,站了起来。中年男子高而瘦削,脸色有点苍白,眼神深邃。
国华如同被一道闪电击中,脸色刷地变白,这是一张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脸庞。登登登,国华数步走到中年人神情,跪身行礼,
“参见李师伯。”
“你是…国华,快起来。”中年仔细地看了看国华,然后将他扶了起来。
国平他们都感到非常地奇怪,从来没有看到过国华有过这种表情。
“李师兄,你认识国华。”林德宗和林德芸也感到奇怪。
“哦,国华当年是我带回梧桐山的。国华,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也没去看过你。”李安石说道。
“谢师伯关心,大家对国华都非常好,国华过得非常地开心。”国华地声音反常地夹杂着激动,以至声音稍有变调。
“那就好,非常的好。国华,回到梧桐山后,有时间过来看看我。”李安石也有些高兴,将国华从头到脚地看看了。
“是的,李师伯。”国华显得非常的高兴。
“李师兄,别站着,过来一起吃饭吧。”林德芸脸上也掩饰不住喜色,招呼一行人坐在了旁边的一张大台上。
“林师弟,林师妹,你们带者国华他们去哪里,是出任务吗?”李安石问道。
“不,李师兄,我们是带队到白云堡参加jiāo流大赛。”林德安解释说。
“哦,原来是jiāo流大赛啊。”李安石喝了口酒,说道。
“李师兄,给你满上。你这是往哪里去?”林德芸给李安石的酒杯斟满了酒。
“哦,我听说楚河派的吴杭城内,有人用一种新的乐器在演奏,便过去看了看。”
“是吗,是什么样的乐器。”
“跟号有点相像,不过号管弯了好多圈,而且号管上开了好几个孔,此乐器吹起《寒蝉悲鸣》真是绝妙。我已经将画了图,回去做一个出来。”
“真的吗?到时也让我听听。”
林德芸和李安石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席间,国平和国莹满脸疑惑地看着这一切,今天有两个人太不正常了,从没有见国华这么激动过,甚至感觉到有点像个孩子,姑姑今天也好像特别的神采飞扬。
饭后,一行人和李安石告别,国平和国莹可以清楚地看到国华眼中略带的不舍和依恋。
回到车厢中,国华脸色回复了平常。
“林师弟,李师伯不应该是“德”字辈吗,怎么名字里面没有个“德”字。”国虎憋怀了,自从席间林德宗向他们介绍了李安石后,心里就一直存在着疑问,但他吃饭的时候,他又不敢问。
“哦,是这样的。李师伯并不是跟我们一样从预备班,再到中级班,然后成为派中弟子,他原本不是岭南弟子,好像十多年前直接带艺投师,加入岭南派的。”国平解释道,
“好像说当时,李师伯才二十来岁,武艺却非常高强,直接被授予白袍。”国平接着说道。
后来,国华才得知,李安石的妻子十年前在一次任务中逝世,李安石悲痛yù绝,一度非常的消沉,之后,便沉醉在音律当中。
黄昏时分,国华一行人来到了白云堡东门。嗒嗒嗒,一阵急速的马蹄身从背后传来,但见一行人骑着天马朝着东门口奔来。当中一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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