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石居住在那里。听国平说李安石刚来到梧桐山的时候也住在山顶,自从妻子去世后,李安石就搬到了这里来。
后山的一处树林外,李安石就居住在前面靠山边的地方。国华刚出树林,就听到山边传来了一阵低沉婉转的吹奏声,估计李安石是回来了,三周之前,国华也来过这里拜访李安石,但是那时候仆人说他到外面去了。
李安石的住所是一座全部由木头所搭建大房子,国华来到门口前,敲了敲了木门上的铁环。一会儿,门被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仆人出现在了国华面前。
“张伯,李师伯在吗?”国华问那仆人。
“在,李先生在五天之前刚回来。”那仆人也认得国华,说完仆人就领着国华进去了。
穿过前厅,国华就踏上了一条卵石小道,小道在前面是李安石的卧室,左边是仆人们的房间,右边则是厨房。张伯领着国华沿着卵石小道,从厨房和李安石卧室之间绕过卧室,来到了卧室的后面。
山边一个木头搭建的小亭里面,李安石正靠在小亭的支柱上,面向着梧桐上的另一座山峰,投入地吹奏着。他右手拿着一个号管有点弯曲,而且上面还有一些小孔的号,左手手指随着他的吹奏,在这些小孔上一起一落,低沉婉转的声音从号前面的金属喇叭口中一遍一遍地传了出来。
仆人把国华带到这里,就转身回去了,国华就站在卵石上静静地看着李安石在吹奏,虽然国华对乐律兴趣不高,但他还是非常高兴地看着李安石的吹奏。
过了一会,一阵少有的高亢过去了之后,接着又是几声低鸣,随后,李安石放下了所吹奏的号。
“国华,是你来啦。”李安石转过身来,看到国华,神情似乎挺高兴。
“是的,李师伯,弟子来了。”国华带着一丝的激动应答道。
“过来坐吧。”李安石在亭子内的一张小方台前盘膝坐了下来,国华走到方台前面跪坐了下来。
“喝酒吗?”李安石拿起方台上的酒壶倒了一杯酒,向国华递了过去。
“谢谢师伯。”国华双手接过了酒杯,跟着拿起酒壶给李安石前面的酒杯倒满了酒。
“国华,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李安石喝了一口酒,缓缓地向国华问道。
于是,国华就从预备班的生活开始,向李安石讲述了这七年多来的生活。从所学的武功,知识,和国民,国平和国莹在一起的生活趣事,与孙德明和林德宗的jiāo往,jiāo流大会,一直到最近在特别行动组内的工作和生活,全部详详细细都向李安石说了,整整从早上一直讲到了黄昏。
如果国平和国莹此时看到国华,一定会觉得很惊奇,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国华的表情在一天之内会变化那么多次,喜怒哀乐所有表情,都随着国华讲述的事情在国华的脸上一一浮现,唯独没有那招牌式样的阳光般的笑容。
李安石脸上没有浮现出一丝不耐烦的神情,脸上始终带着鼓励的笑容,除了让仆人添了几次酒以外,仔仔细细没有任何打断地听完了国华所说的每一段经历。
国华自己也觉得非常地奇怪,他觉得自己从来没有那么放松过,所有的事情在脑海里面出现过后,就几乎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那是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而且在李安石面前,他也没有感到任何一丝的压力。
“国华,师伯非常高兴听到你这几年的经历。”听完了国华的讲述,李安石给自己斟满一杯酒,喝了一口,微笑着缓缓地跟国华说道。
“是的,师伯,弟子这几年也过得很开心。”国华也喝了一口酒说道。
“国华,有几个像国平,国莹那样真正关心你的朋友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你特别行动组的同僚,跟你也很合得来。”李安石说完顿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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