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的位置,莫名地传来一阵非常剧烈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彭贵也不禁叫了一声出来。虽然他很快就停止了呼叫,但胸口的疼痛却是越来越激烈,就好像此刻正有千万把小刀正在切割着他的心脏。深入心肺的疼痛,让彭贵的脑袋几乎都要裂开,但看着地上那正睡得甜甜的,正微笑着仿佛在梦中遇到他已经死去的母亲的少爷,他又竭尽全力忍住了没呼喊出来。
一阵又腥又甜的感觉如火山bào发一般从彭贵的心口,蜂涌到了他的喉咙,感觉再也无法压抑,彭贵连忙将双手掩上了他的嘴巴。
“璞……”
重叠的双手并没有能掩盖住井喷般的,从他口中狂泻而出的鲜血,在他手指的缝隙中,手掌的边缘上,如红雾一般,鲜血染红了他整个胸口。
看着依然熟睡中的少爷,彭贵已经变得完全苍白的脸上,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但这个简单动作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机的他来说,显然是太奢侈了,彭贵的眼皮已经不由自主地合上了。
此时,三四个罩着黑袍的人纷纷从房屋的底部跃了出来,黑袍松开的领子里面是绿色的服装。
“行动失败,回城。”当中的一个人喊道,在那间屋子周围几间泼屋子内,又陆续出来了十多个同样打扮的人。
第六十四章 出发渤海
“嘭”,一桶凉水让之前处于昏迷状态的彭万财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绑我做什么?你们是要钱吗,说吧,多少我都给。”彭万财有点惊慌,连声说道。
“别装了,那没意思,蓬莱门外堂副堂主。”面前一名二十四五高大英俊的青年人笑着说道,正是石国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彭万财不由得更惊慌,他看了看四周。
这是一个很压抑的房间,只有不到十平方,四周没有一个窗户,只有墙壁上火光照着,白天黑夜都无法分清。门也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外缝隙中透着的还是火光。除了面前那高大英俊的青年人外,旁边还站着一个似曾相识,但又没法确切想起来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拿着水桶也正笑眯眯地看着他,原来是石头。
“你是当真不知道吗?我姓石,是来祝寿的。”面前的青年人玩味地笑着。
“你是岭南石家石国泉。”彭万财惊呼道。
“哈哈,不错,总算想起来了。”国泉一声大笑。
“老爷,你还记得小人是谁吗?”石头作出恭敬的腔调说道。
“你是我府里面的下人。”彭万财恍然。
“没想到还是落到你们的手里。”彭万财长叹了一口气。
“那彭贵也是你们抓的?我儿子怎么啦?”
“当然是我们抓的,没有他,这次行动还不好办呢。贵公子当然是安然在彭府,这事跟他又没有关系,再说即使我们要绑贵公子,也没那能耐,我们可打不过那么多楚河派弟子。”国泉依然是微笑着。
“你们知道那有埋伏?你们难道就肯定彭贵会把消息告诉我吗,你们可是给他下了dúyào,他难道不怕死吗?”
“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多了,就算他只是一个小人物。”国泉不禁想起了那天在天鹰门的战斗,那些天鹰门弟子几乎是没有一个临阵逃缩的。
“再说,在我们的逼供下,能忍着不高声喊叫的人,会害怕一死吗?”
“你们为甚么要抓彭贵,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我派的人?”
“我们也不知道他是蓬莱门的人,不过他内里比较刚烈,所以才让他把出货时间告诉我们,顺便绑一下贵公子,不然南通城里那么多楚河派弟子,要请彭堂主你可不方便。除了彭贵以外还有几个人,不然我们也没那么顺利进入彭府,火也没有那么顺利烧起来。”
“原来如此,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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