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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叔康张皇六师,此居安虑危,不怠武备。盖继世之君,生长富贵、昵于安逸,不谙军旅,一有缓急,罔知所措,二公之言,其并置之。” 他又对太子宾客梁贞、王仪、太子谕德秦庸、卢德明、张易说:“朕令卿等辅导太子,必先养其德xìng,使进于高明帝王之道,礼乐之数,及往古成败之迹,民间稼穑之事,朝夕与之论说,日闻谠言,自无非僻之干,积久以化,他日为政,自然合道。” 朱元璋早就表示“朕若有事于外,必太子监国” 。洪武十年,朱元璋命令自今政事都要先启太子处分,然后奏闻。他说:“自古以来惟创业之君,历涉勤劳,达于人情,周于物理,故处事之际鲜有过当。守成之君,生长富贵,若非平昔练达,临政少有不谬者。故吾特命尔日临群臣,听断诸司启事,以练习国政。惟仁则不失于躁暴,惟明则不惑于邪佞,惟勤则不溺于安逸,惟断则不牵于文法。凡此皆以一心为之权度。……凡人虽有明敏之资,自非历练临事率意而行,未免有失。知悔而改亦已晚矣。吾自有天下以来,未尝暇逸,于诸事务惟恐毫发失当以负上天付托之意。戴星而朝,夜分而寝,日有未善,寝亦不安,此尔所亲见。尔能体行之,天下之福,吾无忧矣。” 后来他又嘱咐太师韩国公李善长等人说:“前者令皇太子躬听朝臣启事,yù其练习国政,恐听览之际处置或有未当,自今诸司政事启于东宫者,卿等二三大臣更为参决可否,然后奏闻。”洪武十四年,朱元璋又派太子巡抚陕西,以规划建都之事。他希望太子能继承他的事业,保有朱家的天下。

    朱标出生时,虽然天下尚未平定,但朱元璋那时已经是统帅兵马征战一方的将领了。朱标出生后不久,朱元璋就攻克了集庆(今南京),所以朱标必不知艰辛坎坷为何物。他被立为太子时年方十三岁,日日由“名儒”陪伴读书禁中。这些都养成了他与朱元璋绝然不同的气质和品xìng。固然,他缺少朱元璋那种严毅果决,但也没有朱元璋的yīn笃惨鸷。

    据说,朱元璋看到太子仁柔不振,想了一些办法去激发他的刚励之气。一天,朱元璋悄悄令人将尸骨装满■中故意从太子面前经过,太子见了不胜惨蹙,连连抚掌说:“善哉!善哉!”朱元璋不禁大为失望。朱标自幼熟习儒家礼教,并对此笃奉不已。一次,朱元璋的一位贵妃死了,朱元璋很悲痛,他命令太子服“齐衰杖期”。太子说:按礼的规定,只能为庶母服“缌”,“诸侯之庶子不为庶母服,而况天子之嗣乎?”他企图严格执行刻板的礼制,并用来约束朱元璋,朱元璋不禁大怒,拔剑击向太子,太子走,一边跑还一边说着礼制中的话;“大杖则走。”翰林正字桂彦良赶忙来劝说太子,他说:“礼可缓,君父之命不可违也。”桂彦良比朱标更能掌握“礼”的本质,它是为专制主义皇权服务的,如果二者有所不同,那么要以皇帝的意志为转移,如果礼的存在是作为可以约束包括皇帝的任何人的教条,那对皇帝以及封建政治来说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太子明白了皇权要大于礼,明白了“君父之命不可违”,便服了齐衰去见朱元璋谢罪,朱元璋的怒气才慢慢消释。然而从这件事起,父子二人留下了嫌隙 。其实这些记载里系故意贬斥朱标。从另外的一些记载看,朱标不致如此无能。在唐肃的《密庵稿》中有“送陈中宝之阳”,“钱季贞应水河县丞”等序文,都把太子与朱元璋并列,可见朱标在当时政治中已处于重要地位。明初的大儒方孝孺的挽诗中更有“监国裨皇政,忧劳二十年”和“文华端国本,潜泽被寰区”的句子,流露出时人对朱标的称颂。

    诸王与朱标同为朱元璋之子,只因长幼之别便分为君臣,天子富有四海,威加环宇。即使在写信用字这样的细节上,也要有严格的区分 。在这样情况下,诸王难免对皇位有所觊觎。这在他们的日常行动中常常表现出来。按规定,身份地位不同的人服饰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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