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开阔,他要越青用马挡着一面,然后注视另一方的动向,这样才不会成为qiāng手的靶子。
好不容易蹭回了马厩,二人一路飞奔返回了“星宫”。
杜雨臻早就决定了今天的约会去打高尔夫,这也是试探尹向东够不够资格让她追的一种手段。
尹向东的球打得十分出色,远超出了杜雨臻的想象。当尹向东再次把球打进了球洞时,满意地笑了。他扭头问杜雨臻:“还要再打吗?”
“不打了!”杜雨臻赌气扔掉了球杆。
尹向东仍然笑容可掬地问:“那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
今天既然是女约男,那么女xìng安排活动似乎就天经地义了。
杜雨臻眼珠一转,脱掉了鞋子,刻意露出了白皙的脚,柔若无骨,趾甲上还染着xìng感的红指甲油。她踩在了柔软的草坪上,走了两下,娇媚地惊道:“光着脚在草地上行走,感觉真好啊,痒痒的,仿佛有人在搔脚心似的,你也试试啊!”
同样的光脚,越青赤脚踢水花、踢沙子,活泼童真,不容人亵渎。杜雨臻赤脚踏草坪,却更多的是xìng感与刻意的诱惑。
尹向东微微一笑,却毫不留情地说:“不用演戏了,你再怎么装也不可能像越青那样,还是做回本我吧。那样我或许还会欣赏你一些。”
尽管尹向东脸上挂着笑容,但杜雨臻依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那种冷到了极致的疏离。那种深寒仿佛冰风暴团团裹住了杜雨臻,令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杜雨臻从没有见过这样一种男人,笑容极度温柔,眼神却极度疏离,从事的职业那么卑贱,气质却高傲如帝王。他可以对越青温柔呵护,体贴入微,也可以对杜雨臻倨傲斥责,毫不留情。
杜雨臻的第二次接触又失败了。她很不甘心地质问尹向东:“越青那小丫头有什么好?为什么你总喜欢跟她在一起?”
尹向东笑容不减,仍然很温文地回答:“越青没什么好,幼稚单纯,缺心眼又傻里傻气。但起码跟她在一起,我很放心她不会在我背后捅一刀子。而你,杜雨臻,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只会粉身碎骨。”
他说完转身离开。风姿俊朗,却又xìng格百变,具备了一切让女人恨得牙根痒痒的坏男人的资质。
“我才不信你会因为喜欢这个傻女人跟她在一起,你肯定有什么yīn谋!”杜雨臻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指着尹向东后背叫道。
“那与你无关。”尹向东轻飘飘地回答。
杜雨臻被尹向东打击得一塌糊涂,咬牙切齿地吼叫:“既然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接受我的纸条?”
“哦,那只是为了警告你,别想用对付韩萌萌那样的手段来对付越青。”尹向东突然转头,对杜雨臻皮笑ròu不笑,“否则我保证下一关你立刻被淘汰掉!”
两个人尔虞我诈的较量和撕破脸后的争执把干净清爽的高尔夫球场都变得肮脏了。
手表里传来了许巍的声音:“所有在外面的参与者请注意,马上返回‘星宫’,有紧急意外发生,注意四周,小心返回!”
杜雨臻怒气冲冲地跑过球场,把尹向东落在后面远远的。当她上气不接下气跑回建筑群内,视线中已看到“星宫”时,发现“星宫”的门口有一个男人,穿着浅蓝灰的衣服,同色的裤子,一闪而过,从“星宫”里面出来,消失在旁边的别墅后。
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杜雨臻皱起了眉头,她立在原地,微偏着头望向那人消失的地方,苦思冥想那个人到底是谁。
但下一刻,雷健从“星宫”里跑了出来。他见到杜雨臻,立刻追问:“你有没有看到刚才从‘星宫’里跑出来的那人去了哪里?”
杜雨臻指了指那人消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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