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凉如水,娴静安适,月与窗之间的的竹子,轻微摇瑟,就如毫笔挥洒下的月夜竹影……
只是如此美景,没有人欣赏,至少在安心的存赐堂没有人欣赏!若是换成别的院子,许是也是别的树,艳的花!
自那日打牢的试探之后,安心和楚烈的关系变得很是微妙,明明两个人彼此都有着提防,却是安心说着情话,楚烈面带微笑宠溺地听着,好一对举案齐眉,情深意笃的小夫妇。
安心哈欠连天,这些日子,她总是没能好好睡一觉,只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起牢狱中被穿了琵琶骨的“裴冬”想到她那一副模样,就心有余悸。
她知道那个人不是裴冬,只因为少有人知道裴冬不是裴冬,知道裴冬真实身份的也就只有安家姐弟、柯慎、和那个逃走了的南临人赵奶娘!要知道一起撒尿混泥长大的安花儿,裴冬的大腿外有一条一寸长的伤疤,还是裴冬和安心小时候蹲在村子那摇摇晃晃的茅坑中,那茅坑的土柸子倒下了时被那充当遮雨屋呢,康妃和妙佳人都是自己人,再怎么争吵也就如妯娌吵架,而真正的敌人小狐狸精则是那个赔了睡,却没有按照级别来晋升的肖辰狐媚子。
有了妙佳人开头,一些有上进心的妃子们纷纷效仿之。但是为了不再圣前失仪,发蜡打了一层又一层,前襟缝了一次又一次!整装好后,纷纷站在后花园里,真真是一道亮丽的景观。
不过拿近日来最得辰妃娘娘宠的说书太监左二德的话来说,就是:“这后花园的景观虽是美艳,但我觉着还是得洗洗头,这头比我老家村口的那个傻乞丐还要脏,还有,多少也是来勾引男人的,哦……吾王自然不是一般的男人,但着襟口也未免……过于保守,我们那小小镇子里的低等勾栏,也有露脖子,露肩膀,露大腿的……这,实在是难以勾出人作恶的罪念啊!”
不知怎的,左二德的话就这样翩翩然地飘到了各位妃嫔的耳朵里,各位妃嫔咬牙切齿,第一次开始组织一致抗外的秘密会议。
会议中有遐想如何把肖辰这个狐媚子给做了,当然这也就是遐想罢了,如今辰妃娘娘的存赐堂就像是一个没有被磕碰过得蛋,别说是缝了,就连空都没有,严严实的,保护得甚是周密!
于是乎,后花园中的妃嫔们的衣服几乎是只要一阵微风吹来就纷纷落地凋零一般!
近日来,太监们见了太多,皙长大腿,刀削香肩,各类酥胸,纷纷对小宫女们提不起兴趣!
左二德看出皇帝老儿略有不满,可能是近日来脂粉味太重,俗懒庸懦,于是他时不时给辰妃娘娘说说皇家猎场的壮观,皇家猎场里的野味诱人,两个人纷纷留下哈喇子!
楚烈觉着安心流哈喇子的表情比一开始看到妙佳人落荒而逃时开怀大笑的模样还要可爱,于是楚烈,好好欣赏了一番才说举办一场打猎,为安心接风!
安心翻白眼,接风,接你妹的风。
就在觉定好日期的时候,左二德又说:“娘娘,这打猎就像是听说书的一般,要人多才好玩,听说书,一个人听,听到精彩处,自个想笑,也要注意着自己的笑声好不好听,但是多人一起听就不一样了,笑声和笑声一起,不仅这气氛有好,还可以遮住自己难听的笑声……”
安心觉得一向聪明的左二德,现下说的话很是牵强,于是,嘿嘿地说:“我倒是觉得我的笑声不难听!”
左二德一顿,嬉皮笑脸道:“这……娘娘是误会奴才的意思了,这样说吧,就像是……放屁,放屁一样,人多了就不知道是谁了,就不会那么尴尬了,嘿嘿,嘿嘿嘿!”
安心皱眉,说:“左小受,你这也太不厚道了,上次楚烈在的时候,你放了一个连环屁,还不是我替你顶下了!”
左二德,很受伤!遇到一个脑子不怎么好的主子真真是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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