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既出,那个微胖的高官只是嘿嘿一笑,反问了句:
“我余晦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只有他易士英,胆敢如此怠慢本官……”
余晦这话,霎时,就让场上的气氛僵住了,沉默一会,一个身着绿色官服的官员急忙上前,对着余晦拱了拱手,解释道:
“不敢不敢,易大人今日头晕目眩,无法前来迎接大人,还请大人见谅!”
“甚好……”余晦抿了抿嘴唇,大摇大摆地登上了一辆马车,扬长而去,将那些目瞪口呆的四川制置司官员留在了原地。
“呸,这个余晦,也太不讲理了……”
看着余晦离去,两个女飞行员走下木梯,其中一个身材娇小玲珑的飞行员还低声咒骂一句,之后,她才对着那些惊愕不已的官员们说道:
“诸位,余晦此人不学无术,一向蛮横无理,还请不要计较……”
“嘿,小娘子,你还挺高傲的啊……”
一个武将模样的男人走上前来,打量了她一眼,质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敢如此议论朝廷大员?”
“我叫徐姈,是赵皇后的侍女……敢问大人,余晦此人,又有何本事,竟然可以升官发财,为害一方?”
一听徐姈这么说,那个将领只是冷哼一声,低声道:
“小娘子,你说的确实有理,我王惟忠,对此人早有不屑,我等千辛万苦,打下大理,又凭什么交给这个脓包?”
“这是自然……”徐姈轻声一笑,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女伴,对着王惟忠说道:
“来吧,我给你介绍一下,她也是赵皇后的侍女,叫刘妍若……上回,她在轰炸哈拉和林时受了伤,赵皇后还差点以为她活不成了……”不等徐姈再说什么,一只手忽然揪住了她的耳朵,紧接着,就传来了一阵娇嗔:
“喂……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还当这里是临安府吗?你可别逼我……”
眼看她们矛盾爆发,几乎就要争吵起来,王惟忠也只好苦笑几声,示意道:
“时候不早了,你们今晚就在这好好歇歇,明天再返回行在吧……”
“多谢大人……”
余晦新官上任,而且一步登天成了朝廷的制置使,心里的得意自然是不用说,然而,就在他饮酒作乐,自以为是之时,王惟忠却破门而入,抱拳道:
“大人,鞑子忽必烈……竟然攻陷了善巨郡和腾冲府……大理守军告急,还请大人派兵增援!”
“滚……”余晦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头,用惺忪的醉眼地看了看王惟忠,梦呓道:
“既然如此,汝等为何不去?给我滚……”
面对余晦的威胁,王惟忠岿然不动,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朝廷任命你为制置使,可不是让你来游山玩水的!”
“呸!”
就在王惟忠有些发怒之际,余晦又喝了一大杯酒,借着酒劲,张嘴冲着王惟忠的脸,就是一口唾沫。
王惟忠擦去脸上的唾沫,一边悄然攥紧拳头,忽然,对着余晦那张猥琐的肥脸,就是狠狠地一拳……
“狗官,看老子不打死你!”
王惟忠挥舞拳头,狠狠地打在了余晦的肥脸和胸口肚皮上,酒席一片混乱,被盏噼里啪啦地打碎在地上……而余晦的脸上,则早已经像开了油酱铺一般,鲜血淋漓,血花四溅。
“王惟忠……你……你不得好死!”
蒙古军攻下善巨郡和腾冲府之后,继续向着大理城进军,宋军方面,易士英组织了四千多人和五辆战车,打算从为威楚府出发增援大理城,重创忽必烈的“虾兵蟹将”。
岂料,还没等宋军到达大理城,就在路上,易士英却收到了一个着实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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