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伤感的点点头：“原来我是该多去看看她们的，我也想去的，可是每次看到茹芸那个婆婆高高在上的架势，还有她对茹芸和卿卿都那么的冷淡，我心里就不好受，但回回去了又避免不了，总得见面，我这脾气不好，看不过眼真怕会吵起来，反而让茹芸更难做了，倒是你们几个小的去了好一些，不用在意她的脸色，我也能晓得你们姑母和表妹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方子羽默了一瞬，祖母说得确实，上官家的老太太那是个眼界高的人，方家几兄妹去了，也就是会与他这个考取了燕京大学的大学生讲讲话儿，其他的兄妹一概是不理会的。

    “祖母，老太太对姑母还是不错的，我冷眼看着，三个儿媳妇还算姑母得宠呢，老太太只是对表妹有些不喜，不过……如今表妹都这样了，她再怎么不喜，表妹也不会放在心里了。”方子羽说着眼神黯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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