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偏偏就是不安分的,而且还极度的不稳定,放在上官煜身边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药一样。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把上官煜给炸掉了。
而且上官煜还不会躲,就那样任凭她把自个给炸个稀巴烂。
军师是怎么也不会把这颗隐形炸弹放在上官煜的身边的,就算卿卿今天自己不想走,他将来也有办法把她给送走。
所以今天晚上这么一出,不光是卿卿自己计算的好,全赖这后面有军师这一帮子的背后帮手啊。
卿卿只叹自己运气好却不知自己的顺利出逃,根本就是有人在她的身后帮忙。
黑黝黝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一架挂着羊角宫灯的马车在苍茫的夜里平稳匀速的行驶着。
渐渐地穿透了凌晨的露水,穿过透着微光的黎明,越过了江东市的边界
纤纤十指挑开帘子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晨光微曦,那东方的山凹里,透露着丝丝光亮。
“天亮了”卿卿轻喃一声,展开紧握的拳,总算是离开了江东市了。
外面传来车夫的应答声:“到了江东市边上了,在过去就是最南边的荣城了。”
想来上官煜这么久也没有派人来追,白天再派人来应该就找不到她的踪迹了吧?!他应该想不到她会逃到大丰最乱的地方吧?!
车夫继续道:“送你到荣城城郊,我就回去了,再往里去我可是不去的,咱们说好的。”
这赶车的人就是方才那村妇的丈夫,而这马车也是他平时送货用得,故而里面是连个座椅也没有的,卿卿直接坐在车厢板上,靠着车厢壁,包袱垫在屁股底下,全当坐垫了。
“恩,麻烦你了。”卿卿淡声谢道,如今荣城乱的很,她要去哪里,车夫肯送来就不错了,让他送进城,那是为难他了,谁不惜命呢。
车夫默了默,摇头道:“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急事赶着要去荣城,现在那里乱成那样但凡能逃的都逃出来了,大家都巴不得离着南边远远的,像你这样主动跑过去的,我看还是第一人”
卿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点疯啊,不过荣城那么乱,她也不打算在城里,只准备在城郊呆上些日子。
天色大亮的时分,卿卿终于到了目的地。
而就在此刻的京城。
纷纷扬扬的第一场大雪落了下来,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咚总统府传来了钟声,那钟声响彻京城,一大清早车马如龙的街道,静了下来,那绵长的声音似乎传遍每个角落。
上官府里,听到那钟声,梳妆穿戴整齐的林氏眼中露出了哀色,她抬眼看向身边的婆子:“拿钥匙去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取出来吧”
说完,婆子领命下去了,林氏坐在镜子面前静默了一下,接着把头上的红宝石首饰一一取下,换成了朴素的黑曜石。
而,此刻差不多的情形在京城贵族家里上演。
芸娘也是,把身上的茜红棉衣换成了石青,头上的赤金换成白银。
“林二还是没熬过冬去”芸娘叹息一声,望着雪中枝头那点点含苞的红梅。
她叹完这一声,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她返过身吩咐沉香道:“去给我拿纸笔来。”
这上官煜总要回来奔丧吧,那么卿卿卿卿也会跟来
芸娘眼睛一酸,掉下眼泪,不过十几日不见,她竟然觉得好像过了几辈子一般。
沉香拿来纸笔,芸娘提笔急书,然后吹干密封,派了信差把信寄像大丰的最南边,江东省。
“娘什么声音?您在做什么?”已经牙牙学语的上官妤胖乎乎的小手拉着芸娘裙摆,仰着小脸天真的问道。
耳边那绵延的钟声兀自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