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着实变态,一下就撂下我们肆。”
王一何呵呵笑了一声,道:“燕思京够变态,他身边的人也是一个比一个强悍。还记得那个赵浮生吧,听说都坐上京城太子党的第一把jiāo椅了。呵,今天就自认倒霉了吧。”
习春道:“妈的,真他妈背。哎哟,你小心点,没听医生说嘛,我胳膊还没完全稳上呢。nǎinǎi个熊的,那小子出手也贼狠了点,回去我得多练练摔跤。”
习春他们几个从疗养院里面走了出来,都算得上是伤残人士了。本来他们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乍看到慕容流年的时候,更是嘴巴不禁张了个“O”型。
习春他们很快眼光齐齐落在马连城的身上,习春无比夸张的惊讶了一声,道:“这大叔!”
下一刻,这四个人立即风紧扯呼,跑得要多快有多快。
正所谓有其师必有其徒,习春他们那个时候脑袋开了窍,终于是明白慕容流年为什么这么变态了。如今军区大院里的孩子未必怕那群老一辈的长辈,毕竟他们老了,再怎么有威严也管不了那么多。至于年轻一点的,因为忙着事业,也都管不上这群顽主。不过大到燕思京这一年龄的,小至光着屁股的小屁孩,看见一个猥琐的大叔都只能是看见瘟神一样跑开。
这个猥琐的大叔,自然就是马连城。马连城的yíndàng无人能比,他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这个大院里的顽主在他面前屁都不敢多放一个,放声大哭的小屁孩见到他准能立马闭嘴。马连城就是哪种坏事做尽,却总是让别人替他背黑锅的人。习春不是没领教过马连城的yíndàng,他在马连城的怂恿下跑去偷看隔壁楼的小妹妹洗澡,实际上他是想看亭亭玉立的邻家女来着。结果马连城倒好,没等习春反应过来就把习春给卖了,导致习春背负着心理不正常的骂名,偷偷摸摸度过了几个天气yīn霾的星期。
马连城看向慕容流年,吹烟袅袅,道:“小样,尽是踩些虾米蟹将。”
慕容流年无所谓的样子,他站了起来,立即和马连城划清界限。
燕思京这个时候已经走了出来,显然慕容流年第一时间便发现了燕思京。马连城于是也站了起来,接着马连城居于中间在慕容流年和燕思京的簇拥下走着。
走着走着,马连城总觉得是少了些什么,最后才把烟给掏了出来,硬塞了每人一根。这次可不是什么小熊猫,马连城这厮口袋里总是揣着好几种烟,别人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是见鬼给人烟见人给鬼烟。很快一师两徒便拉风的吹着烟,一路阳光前行。
走着走着,燕思京也发觉了点不对劲,因为马连城竟然没有带他们出去。请客吃饭嘛,就算不是酒店也得大排挡呀,可是马连城似乎没有这个意图。
燕思京心想这连长可能是顾着拉风了,于是提醒道:“连长,门在那边。”
马连城哈了一声,转而道:“我知道。”说着,他还是沿着固有的方向前进。
燕思京只好破例再次问道:“连长,不是说要请客吃饭嘛?”
马连城这次看白痴一样看着燕思京,道:“是啊,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这不是去吃晚饭嘛。赶紧点,迟了就赶不上正餐了。”
燕思京心想你才是白痴呢,接着顾不得马连城发飚,道:“连长,我是说门口在那里,吃饭应该从那里出去。这里出不去,也没饭店啥的。”
马连城奇怪的看了燕思京一眼,脚步不停继续走着,道:“我没说要出去啊。”
可是燕思京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他对这条路再熟悉不过了。很快燕思京似乎是想到了关键,于是问道:“连长,你是说请我吃饭?”
马连城道:“是啊,你不想吃?快到了,就在前面不远呢。你不想吃等会就喝点汤吧,汤比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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