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所了解。不过这个女人的分量实在不轻,不论其家什背景,单是她近几年的政绩便足以令中国许多老一辈的政治元老不禁感慨道:如此政治天才,二十年方有一人。
这个女人的政绩令人惊艳,自然是她头顶上的荣耀光环,不过慕容流年在乎的是,叶家男人的女人三番四次与他有过jiāo集,而且似乎都对他有所认识,这令他感到很不解。
慕容流年并没有和这个燕家女人搭讪,他只是礼貌的微笑以对。不过燕家女人似乎也不怎么想说话,而且早早便离席。在燕家女人离开后,慕容流年一直在琢磨着那两句话。
有这么个连长,是你的最大幸。
你有一个好姑姑,更是你的大幸。
马连城这个连长能力非凡,慕容流年自然知道。慕容流年突然想起那个在全球有着音乐女神的姑姑,他感觉到似乎这个姑姑一直在为他做着些什么事。这一切,也似乎都和他的姑姑有关。慕容流年的母亲萧舒韵能得知某些事,正是因此。叶家男人的女人屡屡对慕容流年正视,亦是因此。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知道不等于不存在过。既然知道了,就没道理不感恩。不管怎么说,慕容流年在这个时候感谢那个素未谋面却不动声色为他做着些事的姑姑。
慕容流年并不是一个好吃的人,所以他很快也便吃饱,而且有礼貌的离席。慕容流年来到燕家的阳台,望过去,仍然可以看到一群在黄昏下坚守岗位的战士。远在天边的夕阳红,一笔浓郁的色彩,与这些战士相映相成一幕永恒而令人心存感动的风景。
乡间有流传这么一句话:没当过兵的男人,不算真的男人。经过部队磨练的士兵,都是硬铮铮的男子汉。撒头颅抛热血,头可顶天脚可立地,国有难家有险时可撑起一片天空。
自己是不是男子汉,慕容流年并不在乎。不过他心里却是对那些在真正的战场上经历了战火洗礼的战士,自认不如。至少,他们当兵是真的为祖国为人民。而慕容流年当兵,初衷为的只是秦语涵这个女人。对于那些战士,慕容流年是真的敬重。
不知不觉掏出一根烟来,慕容流年最后还是放了回去。难得静下来的时候他便会发现,他的人生始终是显得迷茫。只是这迷茫在他忙碌的时候,成为了他的盲点,被他忽视过去了。等到重新拾起的时候,便会有淡淡的失落。
就在这时,马连城的声音抛过来了,他道:“怎么,又在想哪个美眉了?”
慕容流年心想这个连长还真是时尚,用的词都是既时尚又潮流的。
慕容流年微微一笑,道:“连长,不早了,我得走了。”
“等等吧。”马连城含着牙签走过来,那一家人也基本已经用完餐。马连城这时难得有点认真,道,“龙帮出手了。”
慕容流年微微一错愕,道:“你是说江湖令?”
马连城瞪了慕容流年一眼,道:“别告诉我你想不到,除了这个死而不僵的老虫,还谁有本事搞出这么大的动静。”马连城说着便自个儿点了烟,他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叶家男人也是可以的。”慕容流年不理会马连城又瞪了他一眼,接着道,“不过纵使他能,他也不屑以这样的手段。我们既然能够想得到,那么他也一定可以猜得到。接下来,就看他会不会直接对龙帮出手了。”
“龙帮要和叶家那小子真qiāng实弹的干,怎么也得把你这头驴给先干掉不是?”
马连城伏在阳台上,喷出的烟雾悠悠,继续道:“不过我现在比较担心的,反倒是那个什么尼厄和三叶草。这事儿来得比较诡异,现在牵扯上那群海外的杂种,事情可就不好办了。最近市面上也不是很安分,想要搞小动作的人不少。”
“国家大事我是cāo心不了的。”慕容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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