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先出去了。你…….”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安抚这个被自己伤害的女孩。可能马上离开是对她最好的安慰。于是兆棠没再说话,而是黯然的离开了。
这一晚,他们各自都心潮难平。
第九回
第二天一早,学生们和往常一样陆续的来到学校,佟晓君也和往日一样站在校门口迎接每个孩子的到来,只是今天脸上的微笑没有了往昔的灿烂。
兆棠想过去和她打招呼,但不知怎么的始终没有这个勇气。他站在不远处望着晓君,看着晓君憔悴的面容,她昨晚一定很伤心。昨晚的一切都已经很清晰的定格在兆棠的记忆中,对于带给晓君的伤害他由内心感到极度的愧疚,他对自己说要对晓君负责,但是要如何负责?晓君和兆棠以前的女人不同,不是可以用珠宝金钱可以弥补的。
学生已经都到齐了,晓君也转身要回教室去上课,今早的第一节课是她的语文课。
“晓君。”在她路过自己身边的那一刻,兆棠轻声叫了她一声。佟晓君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任何话,立刻低下头走了。
兆棠木然的站在那里,他知道这个错是永远都是晓君心灵上难以抹去的伤痛,甚至可以说是耻辱。虽然兆棠才二十岁,但已经是红粉丛中的老手,从一开始他就能从晓君的举动和眼神中看出她对自己的好感,这一点他是可以十分肯定的。但是再怎么有好感,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兆棠相信他在晓君心里的形象会大打折扣甚至是彻底颠覆。是尽力的去弥补还是一走了之?
兆棠很清楚,唯一能够弥补晓君的就是婚姻。但是这恰恰是兆棠唯一不能给她的。他也曾经想过一走了之,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后,他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很不负责任的想法,甚至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巴掌。
两个人就这样冷冷淡淡的过了一个星期,这种相见无语的日子让兆棠极其的难受。
一天,兆棠经过教员室,看见小雁和她的父亲正在同晓君谈论着什么,而小雁则在一旁伤心的哭泣。于是他驻足聆听起来。
“富哥,小雁很聪明的,这上个学期还考了全班第一名。”晓君恳切的说道:“就让小雁念完小学吧。就只有一年时间了。”
小雁的父亲富哥哭丧着脸无奈的说道:“小佟老师,我也知道小雁是块读书的料。但是……”富哥难受的摸了摸小雁的头,继续说道:“他弟弟的病一直不好,前些日子我们去省城的医院看过了,医生说小鹏这个病如果要治好要花很多钱的。”富哥两眼含泪的看着晓君,哽咽道:“小佟老师,我们夫fù就只有小鹏一个儿子,他是我们的命根子啊!”
“小鹏怎么了?”晓君急切地问道:“我只听小雁说他身体不好,好多日子没来上学了。医生到底说他是什么病?”
富哥的眼泪顺着他略显苍老的脸庞落下,“我也不懂。医生说是什么尿dú症!”
“尿dú症?”站在门外的兆棠心中不免一惊,这个病可是一个麻烦,没有金钱的支柱很快就支持不住。
“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小鹏就要去洗肾,每次就要好多钱。”富哥抱着头沮丧的说道;“现在我们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了。唉~~所以我们夫妻打算下山打工,为小鹏赚医yào费。小雁一个人留在山上我们不放心,而且带着她也能帮我们照顾小鹏。”富哥抬头望着晓君说道:“所以我们不打算让小雁继续念书了。小佟老师,我知道你很疼小雁,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
“我明白。”晓君拉过泣不成声的小雁,叹道:“只是可惜了小雁这个好学生。”她拉着小雁的小手嘱咐道:“小雁,下了山后记得要多看看课本,就算不再学校也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嗯!”小雁用力的点了点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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