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这侄子也够可怜的。
不行,等她去了南瞻部洲,一定要好好了解了解这两人的陈年旧情感情内幕。
说不定还能拯救他的乖侄子,早日脱离有父无母有母无父的苦海。
要说月白痴也不是一个滥情的人,怎么会抛弃无情的生母呢?
两人之间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无情的母亲心里一定很难过吧?爱人喜新厌旧。
手不自觉地抚上心口,那里有一颗拇指般大小的珠子。
这珠子是千玉在清理鱼肠的时候发现的,看着圆润光滑,晶莹剔透,出奇地漂亮,就洗干净用绳子编好挂在自己脖子上了。
正恍惚间,感觉面前毛茸的白影一晃,手中一抹空落落地感觉瞬间袭上心头。
低头一看,尼玛!劳资的烤鱼呢?
突然,眼前又是一道影子,刚才是神游状态,才会让人钻了空子,否则,以她的警戒性,那人早被她弄死了。
这回她可留了个心眼儿,在影子从她面前飘过之际,伸手一捞!
顿感手心一凉,一个扁平方形的硬物出现在掌心。
摊开手心。
玉佩?银子?钱?板砖?
可也不像啊!
“抱歉,我家小主子顽皮,这是我的身份令牌,就暂时先压在这里。”一道温润如玉的男音在千玉耳边飘过。
千玉连眼皮都没抬,低着头,一脸嫌弃地来回翻动着令牌:“我说哥们儿,你在外面这么狂,你家主子知道吗?”
拿这么一块儿破令牌,就想换她跟南南辛苦的血汗鱼,她会答应?除非她脑子有农夫山泉!
南南也是傻眼了,他的烤肉呢?
扭头,看看前边抱着烤鱼吃的津津有味的不明物,又看看说话的绿衣男子。
南南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哥,他们欺负咱!!”
他姐说了,有外人在的时候,不能叫她姐姐,只能叫她哥哥或者爹爹。
这么想着,他又边哭边打量起了不明物和绿衣男。
那个抢他们烤鱼的不明物看起来像只银狐,可是,他明明有注意到,那不明物方才抢烤鱼的时候,是只火红色的小鸟来着。
所以,那个不明物,绝必有问题!
再看这个打扮翠绿的男子?看起来挺面善挺眼熟的啊!
南南开始悄悄转动着滴溜溜的黑葡萄,好奇的目光在千玉和绿衣男身上来回扫视。
于是乎,他放心了,闪电般的速度擦掉鼻涕收起眼泪,歪着脑袋笑嘻嘻地看着千玉:“哥,这位绿衣小哥哥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啊?!”
啥???
听到这话,千玉难得的施舍给了绿衣男一个眼神。
这一看,果然……
她把令牌扔给一边乐呵呵的小家伙,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揪起绿衣男的衣领,另一只手在绿衣男脸上,脖子上、胸口上、腰上来回摸索。
千玉现在严重怀疑,面前这个跟自己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强盗,是易容或者贴了人皮面具。
绿衣男被千玉这一系列的动作吓傻了都快!
他本来还在想着如何对上千玉的话,突然就被同自己长相相同的男人这样那样的摸。
被石化后的他表示,他心…有点慌啊!
绿衣男看看完全无视他的小主子,他无语望天。
他们从圣宫带来的家当,都已经被自家小主子败光了,如今连他的令牌都压给别人了,他家爷要是再不来,他可就要卖身了。
绿衣男红着脸,使劲掰开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咸猪手。
千玉也没有攥着他不松手的意思,于是,她顺水推舟地松开绿衣男的衣领,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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