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而为之,以后你会明白的。但是,但是现在你真的很危险。”
熊倜道:“但是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为什么又偏偏要管我的事?”
夏芸一愣,她想起鼎州城那一次相见,由于说话不便,她对熊倜是那样冷淡,那一句话一定伤了熊倜的自尊,原来男人也有小气的时候,也会为了一句话耿耿于怀。
但是夏芸猜不出男人只有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小气,熊倜也不清楚自己在什么时候才会小气。
——男人,只有对一个女人有了感情之后才会小气,他会因为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而不舒服,他会敏锐的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他会很计较她说的每一句话。
熊倜并不认为他对夏芸产生了感情,他认为岚是今生唯一一个能让他动情的女人,也应该是唯一一个让他动情的女人,他认为爱上别的女人是对岚的侮辱,也必将是他的耻辱,所以他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夏芸的脸颊滑落,仿佛两颗冰晶,却悄无声息地落如尘土之中,瞬间消失。
夏芸一咬嘴唇,轻声道:“对,我又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管你的事?”
夏芸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也不知道她是在对熊倜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夏芸抬起头,释然道:“好了,我们之间本来便没有什么关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并没有什么瓜葛。”
“并没有瓜葛,怎么会相约花前月下?”一个优美的声音道。
两人皆是一惊,他们的内心不知都在想些什么,就连有人远远走过来,都不知道。
清辉之下,一个身材匀称,面容姣好的女子向熊倜走过来,她一身粉色纱裙,即便在月光之下,也能看得出她是一位标准的美人。
熊倜道:“云姑娘,你怎么来了?”
史云岚并未答话,却问道:“她是谁?”
史云岚这句话并不是问夏芸,夏芸却抢答道:“你又是谁?”
史云岚微微一笑,道:“我是谁并不是你该问的。”
夏芸冷冷道:“我是谁也并不是你该问的。”
史云岚一脸讥诮,道:“凡是与他有关的,他都必须向我交待解释,比如说你是谁,但我是谁,他自然之道,却没有必要向你解释。”
史云岚一字一句慢慢说着,好似一位贤惠的原配,在教训一位抢夺她丈夫的第三者,话虽说得慢,却字字铿锵有力,字正腔圆。
夏芸被她这么一说,顿时张口结舌,她并不认识史云岚,但是她知道熊倜的心里一定有一个人,一个那天夜里他含糊不清不停叫着的女人,他那天夜里嘴里叫的似乎是一个“云”字,又似乎不是,但那天夜里夏芸一直愿意相信他叫的是“芸”字,而不是“云”或者其他什么字,但现在夏芸却宁愿他那天叫的什么都不是。
夏芸内心针扎一般刺痛,伤害她的心的不是史云岚,也不是熊倜,而是她自己,她突然觉得很无助,一种第三者被现场揭发的无助,她甚至觉得自己真的便是一名第三者。
夏芸一笑,她只有用笑来掩饰内心的恐慌,她道:“我既然与你们毫无瓜葛,自然对你并不感兴趣,即使你抢着跟我说我也不会听的。”
史云岚并未反驳,她相信即使这女子自己也能感觉到她辩白的话苍白无力,如此苍白无力的话还值得她来反驳么?
夏芸离开了,可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或许她是仓皇逃离的吧。
史云岚道:“你没有按照庄主的安排完成任务。”
熊倜道:“没有。”
史云岚不解的望着熊倜,道:“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五毒门门主麻骨魂?”
熊倜道:“我觉得他不该杀。”
史云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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