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是一把折扇,熊倜看清之后,大吃一惊,道:“十一书生?原来你真的没死。”
那白衣人正是熊倜于琅琊客栈遇到的那位十一书生,他被白蝠大侠暗器所伤,当时中毒匪浅,择机逃了出去,熊倜早已想到他不会如此轻易中毒身亡,但此时此地遇到他,还是感到很是诧异。
十一书生一展那把折扇,冷冷道:“哼,我没那么容易死,这倒令你失望了。”
熊倜着急着想要打开那具棺木,不想与他纠缠,道:“你死与不死,与我无干,所以也并无失望一说。”
十一书生又哼一声,道:“怎么?你与雒离山狼狈为奸,想要借番邦毒药害我性命,却又不敢承认?”
熊倜越听越是糊涂,问道:“雒离山?雒离山是谁?”
十一书生一阵狂笑,那笑声却听不出一丝高兴,反倒好似冰雪一般寒冷,他讥诮道:“你倒装得好似真的。”
熊倜正待辩解,忽听暗中一个女子声音又道:“你知道也好,不知也好,我们便再说给你一次。”
“水三姑!”熊倜不禁暗自忖道。
果然水三姑也自黑暗之中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一个高瘦,一个矮胖两个身影,正是金童子与那穿山头陀两人。
金童子接话道:“雒离山原为火神派一名堂主,此人色胆包天,后来畏罪潜逃,正是火神派的叛徒。”
熊倜虽然不知雒离山到底是谁,但听到他与火神派有些干系,便惊奇道:“哦?”
穿山头陀接着话茬道:“你竟然与如此如此一个败类沆瀣一气。”
熊倜很是诧异,五行杀手竟然如此对他一番教训,不禁怒道:“哼,不要说我不认识那个什么雒离山,即便我真的和他称兄道弟,与你们又有何干?”
穿山头陀见熊倜如此一说,怒斥道:“你……”
十一书生道:“不必与他废话,我亲眼所见,难道还会冤枉了他不成?”他冷哼一声,接着道:“虽然那雒离山已变得面色惨白,不成人形,但我毕竟还是能够认出他的。”
熊倜心头一震,暗自忖道:“他们说的莫不是那白蝠大侠?不错,据夏芸所说,大明朝锦衣卫曾查出那白蝠大侠原本姓雒。”
想到此处,熊倜想起当日那白蝠大侠雒离山所说,“我杀他,正是为了救你”,看来十一书生当时正是为了熊倜方才赶到琅琊客栈,如今他却先来问罪,真是恶人先告状。
熊倜心中还在想着夏芸,不想再做纠缠,于是道:“即便如此,你们又奈我何?火神派跟你们又有何干系?”
他们四人想不到熊倜竟会如此一说,不禁皆是一愣,熊倜大喝一声,一剑刺了过去。
十一书生纸扇一展迎了上来,只见他恍若灵蛇,招式神出鬼没,忽东忽西,竟然在熊倜密不透风的剑光之间来去自如,几次出招反攻,竟逼得熊倜渐渐落入下风。
熊倜向来与人交战以快制胜,但十一书生身法灵活异常,以此法绝难胜过他一招半式,于是熊倜施展追星七步与之纠缠,两人你来我往,竟然打得难解难分。
突然金童子喝道:“时候差不多了。”
熊倜知道大事不好,一愣神之间,十一书生纸扇一切,嗤的一声,那纸扇所带劲风竟切得熊倜面皮火辣辣的痛,紧接着一道火光自那纸扇之中喷了出来,熊倜一个仰身堪堪避过此招。
谁知此时一道金光一闪,金童子那铜钹竟趁机偷袭而来,熊倜正仰身而下,身法已老,眼看避无可避,无奈之下腰向左拧,长剑迎向那铜钹,只听嘡的一声,金铁嗡鸣,长剑竟被震得飞了出去。
熊倜当日自逍遥子手中接过此剑,每日练习刺向太阳,从不间断,早已练得人剑合一,所以近年来虽然历经险恶,却从来皆是剑不离人,人不离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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