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良他们原本是要搭救我们的,但他们为何不直接与我们联手,对付五行杀手?”
熊倜道:“公孙良说,他们也有难言之隐,此时还不便与五行杀手公然为敌。”
封三手又道:“这倒怪了,公孙良他们能够掌握我们远在大江之北的行踪,可见他们的势力并不会太小,他们又与子虚道长关系微妙,而且这一路隐藏行迹,也并不与金发老者发生冲突,实在令人费解。”
熊倜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
封三手道:“哦?”
熊倜接着道:“这三者皆与那火神派有着莫大的干系.”
封三手眼中射出光芒,喜道:“对对对,子虚道长可解火神派奇毒涅槃烈焰,金发老者定是火神派之中要杀你的势力,公孙良……公孙良是……”
说到此处,封三手戛然而止,他想不通公孙良以及幕后指使他之人与火神派该是何种干系,于是望着熊倜,好似熊倜的眼中有这些问题的解释一般。
熊倜接着封三手的话道:“公孙良他们这方势力多半也是属于火神派之内。”
听到此话,封三手脸色突变,大惊道:“公孙良也是火神派属下?这……这岂不是太危险了?”
熊倜道:“这有何危险?”
封三手道:“现如今公孙良虽在明处,但他对我们了如指掌,我们对他的情况却似知非知,既然他与金发老者同属火神派,他们若是一明一暗两相配合,岂不将我们视为鱼肉,任其宰割?”
熊倜释然道:“封大哥多虑了,这倒不会。”
封三手道:“哦?”
熊倜又道:“他们若能联手配合,我们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
封三手骇出一身冷汗,又听熊倜接着道:“公孙良他们至少目前尚不会对我们不利,但有一点却令我很是担忧。”
“哦?”封三手又是一惊。
熊倜叹道:“金发老者他们已经公然伤了木童子,掳走夏芸,并极有可能是他们放火烧了城外道观,但公孙良他们言行之间依旧畏手畏脚,好似他们在惧怕什么。”
封三手道:“或许公孙良他们与金发老者本应听命于同一人,但公孙良却因某种原由背着他暗中相助与我们,所以方才偷偷摸摸,畏手畏脚,不敢贸然行动。”
熊倜思量一番,截然道:“不,绝不会如此简单,若是如此公孙良便不会如此大手大脚替我们付账,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银两。”
封三手释然道:“哦,这么说公孙良背后这个人倒不是一个小人物?”
熊倜道:“绝不是,不过他为何又会如此忌惮金发老者那方人的势力?”
突然,外面嘣嘣嘣三声敲门声,熊倜与封三手正在苦苦思索当中,猛然一惊之下,熊倜低声斥道:“谁?”
门外那人显然被熊倜如此一声厉呼也惊得不轻,颤声道:“客官……您……您的……书信。”
熊倜低声道:“原来是客栈的小二。”他又向着门外高声道:“送进来吧。”
房门轻轻推开,果然是仙客来客栈的小儿,他送来一封书信,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临走也没忘了关上房门。
这封书信没有署名,信封倒是封着,熊倜与封三手相视一眼,随即打开书信,只见上面没有称呼,没有落款,只简简单单写了几行字,却令熊倜看得心头一热。
封三手见熊倜表情异常,忙道:“出了何事?”
“好事!”熊倜叹了一声,便将书信内容说与他听。
这封书信定是公孙良所写,他告知熊倜,城外道观原本便是一处荒废之处,绝无他人居住,只是近来子虚道长一人居于此处,施医赠药,已有三月有余。
那大火被百姓扑灭之时,那座道观已经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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