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也叹了一声,又道:“不过此次大公子你们三位大闹总舵,公子他也确实恼火得很,加之夫人添盐加醋的一番言语,他心中恐怕已有几分信了夫人当初的判断。”
熊倜自然知道,公孙良虽未将话说明,但熊倘经过此次误会,心中八成已相信了傅嫣儿所说,认为熊倜定要与他争夺火神派帮主之位,于是叹道:“这也倒难怪倘弟了。”
黑月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心中惭愧,一双黑眼珠骨碌碌察看熊倜眼色,不敢插话,只顾埋头赶路。
熊倜拍了拍黑月肩头,又道:“事已至此,总有一日倘弟会明白我的心意。”他这句话是说给黑月听,事实上也是说给公孙良。
这一行四人边聊边走,腹中饥饿便以干粮充饥,临近申时方才到了一个小镇,挑了一处酒楼饱餐一顿,见天色不早,便又就近住宿,第二日一早购了四匹良驹,精神抖擞再次启程。
有了代步良驹,四人赶路便格外轻松,策马奔驰,刚过午时便行了百十里路程,寻思着该是午餐时候,随即加快马鞭,穿过两三道山梁,隐约看到前方林木茂盛,似有砖瓦阁楼,炊烟袅袅。
公孙良惊喜道:“前方似有一处村庄,这一顿便有找落了。”
另外三人腹中已有饥饿之感,眼望前方,目中难耐喜悦之色,几声吆喝,四匹骏马便绝尘而去。
到了那炊烟两三里之外,见此处果然是一座村庄,这条道路穿村而过,可见这村庄交通便利,所以规模倒也不小,少说也有二百来户人家。
策马入村,四人随即下马,想找个人问一问这村庄是何名称,但连过三五户人家,却皆是门户虚掩,整个村庄寂静无声,真令人感到莫名的诡异。
熊倜道:“这里家家门前整洁,所以这村庄并未荒废,青天白日却怎会一个人也没有?”
公孙良道:“不错,这个村庄实是诡异的很。”
黑月道:“这些人指不定都上山砍柴,下河摸鱼去了。”
众人听了不禁扑哧一笑,哪里会有整个村庄上山砍柴,下河摸鱼的?这二百来户人家竟连一个老人孩童都没有,死气沉沉的寂静一片,好似隐藏着莫大的杀气。
熊倜拍了黑月后脑勺一掌,笑道:“他们是砍柴摸鱼去了,知道你要来,等会便给你做一桌子鱼肉宴让你品尝。”
说笑归说笑,熊倜还是感到此处定有不妥,随即又拍打一户人家大门,良久无人应声,熊倜轻轻一推,大红漆门吱呀一声开了,庭院之内小木桌上,半篮子还未捡完的豇豆,一个黑陶小碗。
黑月道:“大哥,这户人家好似正准备做饭,怎么不见人了?”
熊倜道:“这次算你说对了。”
话音未落,熊倜已推门走了进去,来到那小木桌前,凑近那黑陶小碗一嗅,见碗内茶水早已冰凉。
按照风水习俗,乡村里厨房多设在房屋左侧,熊倜一转身又进了这家厨房之内,揭开锅盖,只见半锅清水早已冰凉,再看锅灶内柴灰早已灭尽,抽出一支熄灭的干柴,搭手一摸,似有一丝余温。
看到熊倜若有所思,封三手问道:“有何状况?”
熊倜道:“这户人家三个时辰前还在家了,早饭刚开始做,为何偏偏举家突然凭空消失了?”
当初做杀手之时,逍遥子教给熊倜好多追寻目标的手段,其中这一项于细微处查知对手离开的时辰,只是其中平常手段而已。
黑月道:“难不成他们举村搬走了?”
熊倜突然想起什么,冲出厨房,推开主屋房门,只见每个房间凌乱不堪,柜子抽屉之类全都打开。
其余三人紧随其后,公孙良见此情形,惊道:“这村里怕是遭了强盗。”
熊倜与封三手同时点头,紧接着三人同时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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