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你如此说他岂不是伤了他的心了?他的心一直是属于你娘和你的,你莫要只看表象,冤枉了他。”
关暮雪哼了一声,泪水已流了下来,道:“哼,我真不明白,我娘生前是不是你们司空家族的人?舅舅为什么总是维护着那个老头子?难道你和他才是血缘至亲?”
司空羽道:“傻孩子,他是你爹!”
关暮雪怒道:“他不是我爹。”
司空羽惊道:“你说什么?”
关暮雪冷哼一声道:“我没有这样的爹,他不但每天去和密室那个女人私会,彻底把娘忘了,而且还逼着我出嫁,这世上哪有逼着亲女儿出嫁的爹?他明明是看着我碍眼,想早早将我赶出去。”
清官难断家务事。
关暮雪与司空羽显然说的都是家务事,熊倜不但断不清,也不能插手此事,甚至他觉得自己连听也不该听,但他此刻也不能走,所以也不得不听听人家的家务事。
司空羽忽然又重重叹息一声,道:“也罢,等我忙完这阵子,定要前去让无月兄将此事圆满解决。”
关暮雪道:“舅舅早该如此,前去为我娘讨要个说法”
司空羽所说的无月兄,想必便是关暮雪口中的“老头子”,也即是她的父亲,这些都是他们的家务事,熊倜绝不能多问。
有时候你不问,人家却偏偏要找你。
司空羽此刻便面有难色,将目光转向熊倜道:“只是目下,却有一件难办的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看的正是熊倜,所以这句话便是说给他听的。
于是熊倜道:“司空先生有何难处?不知熊倜能不能帮得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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