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被褥,面粉,药品,步话机,电台,还有整整三十万元现钞。
我带着我所有的兵到南城门等待,但我等来的,居然,不是两千新兵!
不是,从他们出现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我他嘛就震惊了,这些是老兵,绝对的老兵,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一天以前,在第二战区的命令到达郑天河手里的时候。
郑天河叫来了他的副部长。
他的副部长叫老何,一个戴着眼睛的干练的中年少校军官。
“老何,问你是个事情。”
“恩,你说。”
“临汾收容站里应该有不少可以补充的老兵吧?”
老何一天郑天河这话就皱起了眉头“是,不错,从前线退下来几万兵,现在收容所里还有一万多,但是大多是伤残兵,能现在就补充的,我看也就两三千。”
“两三千就够了,足够了。”
“不是,你想干嘛啊?”
郑天河用他唯一的左手拍了拍老何的肩膀“我想,从收容所里抽两千兵,替那两千新兵,补充到汾阳去。”
“你疯了吧!”老何当场就发飙了。“我草,那些兵都是有部队的,人家的部队早就眼巴巴的等着自己的兵归队呢,你看看那些部队都打成什么了?都是伤亡过半的部队,他们就等着收容所的兵呢,你他嘛一下子就抽两千,而且没有命令,你不是摆明了跟整个部队对着干嘛?那些旅长,师长,jun1 zhǎng能不出来说话吗?”
郑天河却笑了笑“老何,你说,守汾阳重要还是得罪人重要?”
老何是个谨小慎微,一直奉公守法的人,他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我不信。”老何摇了摇头“你给我个实话,为什么?为什么要拿老兵替了新兵,你要不给我个实话,我可不能答应你。”
郑天河遥望北方“我有个小兄弟,在汾阳。”
“”老何默认不语。
“他是我的兄弟。”
两千老兵立刻从收容所里提了出来,发枪发炮,军装被褥,一顿饱饭,上路了。
你要问我新兵和老兵的区别,很简单,老兵上来就可以打仗,新兵上来就是全线崩溃。
就这么简单。
两千全副武装的老兵,单单是整军前进就爆发出一股士气,本来已是兵败如山倒,但是这些兵却迎着日军北上,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要打一场硬仗了,否则,已经撤到南方的他们,绝对不会被调往北方。
“谁是军官!”
我对这眼前两千兵喊道。
兵里面只站出来了三四个中尉,连个上尉也没有,也是,收容所里怎么可能有高级军官,我又问“谁是指挥官!”
没有人出列,显然这是一支仓促整合起来的部队,一个小军官跑了过来“少校,请问,您是武忠少校吗?”
“对,我就是。”
“这是后勤部给你的兵员补充文件和装备军需补充文件,请您查验一下,没有问题后签个字,我就可以交差了。”
我把文件接过来就扔给了身后的鬼先生“鬼先生,你带兵验收一下。”
鬼先生的眼神很阴“我又不管后勤。”
“铁贵儿不在,就得你来,别废话,赶紧的。”
鬼先生最近变的很暴戾,眼神里总有股子杀气,对,真的是杀气,这鬼先生最近见了太多血,太多死人,而且是他亲手弄死的。
我走进部队里,问一个老兵。
“哪个部队的?”
“报告长官,三十四军的。”
“恩,我是三十四军五十八团的团长武忠。”
“呵呵。”那老兵笑的时候有一口很臭的黄牙“武团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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