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李世民问。
“大王,齐王已经赶去仁智宫了,去做什么不清楚,好像听说要去告发大王,告发什么啊,大王您有什么把柄落他们手里了?”大家一听常何这个消息都慌的站了起来,他们原以为没有铁证太子和齐王不会轻举妄动,谁会想到这齐王会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但他们更惊的是在后面,常何又道:
“还有,今天太子让我赶快去庆州帮忙,但又不说是干什么,说是听杨文干的就行。让我马上去,大王,我去还是不去啊?”
“只有你一人吗?”房玄龄问。
“不,还有好几个,都是太子的亲信,我们是分批走的,我是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才拖到了最后。我到底去不去啊?”常何答道。
“去!马上去,别耽搁!”平常房玄龄很难得这么斩钉截铁,李世民和众人见房玄龄如此笃定,便都不再多想,均信之不疑。李世民遂立即命常何赶紧启程去庆州,不得有误。常何便领命急急忙忙直奔庆州。
“玄龄,你……”他们重新坐定后,李世民忙开口问,房玄龄也不再拖延,一口气陈述了自己的理由:
“大王,齐王去仁智宫干什么?去告发大王吗?拿什么去告,就一车不知道是谁的兵器?陛下能信吗?若他当真是去告发大王,那还派人去庆州干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齐王去仁智宫就是个幌子,想借机把大王引过去。届时京城无主,自然以太子之令为尊,庆州、泾州几路兵马一到,太子就已是天子了!”
“没错,这确实是个好时机,可是仁智宫距离长安不远,父亲不会坐视不理,大哥也没那么傻,这时候引火烧身。”李世民提出了反驳的意见,但薛收循着房玄龄的思路立刻举一反三,补充了一句:“那如果齐王控制了陛下呢?或许这才是他去仁智宫的目的吧?”
“啊?那?”众人一起看向房玄龄。房玄龄强行按下惊惶的心情,又急又慢道:“所以,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大王立刻动身,带上尔朱焕和桥公山前去仁智宫面圣,揭发太子的阴谋,同时也阻止齐王,大事可定,太子的庆州之为必胎死腹中!事不宜迟大王快动身吧,我想过不了多久陛下就会传令大王,一定要赶在前面啊!”
若是行军作战,李世民一人足以决断,但这种心智之斗他难免举棋不定。他特意问了杜如晦,杜如晦点头表示同意,李世民这才放下心来,便道:“我明白,十万火急来不及细细筹划了,见机行事吧。我和敬德去,其他人留守……”说完,李世民盯着薛收不放。
薛收会意,承诺道:“大王放心,兵贵神速,只要大王抢在了齐王动手之前赶到,就一切无碍。倘若万一……薛收保证,王妃必毫发无损!”
“好,拜托你了!”言罢,李世民就和尉迟敬德一起带上尔朱焕、桥公山二人快马急奔仁智宫。
果如房玄龄所料,李世民刚到仁智宫,李渊就说:“嗯,巧了,朕也刚想传旨把你召过来,这下好,倒省了,朕正有事要问你呢。”李元吉恰好在一旁偷笑。
李世民琢磨着大概是程知节和尉迟敬德私运兵器的事,便抢先一步跪拜道:“父亲有事要问,孩儿自然知无不言,不过在此之前孩儿有要事要禀报。”
“要事?什么事?”李渊一脸茫然,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啊。
随即,李世民便把尔朱焕和桥公山深夜来投的事简要说了下,只是略去了他们在豳州被劫一事,那是房玄龄特意交代必须要省去的环节。
“什么?”李渊一听李建成在庆州有异动,极为震怒,李元吉赶紧为大哥辩解,可他不辩解还好,一辩解李渊反而疑心更重,当场就召来尔朱焕和桥公山二人询问,询问过后,他沉思半晌,即以询问边防为名令宇文士及去庆州传杨文干来见驾,同时也把李元吉给禁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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