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觉得不祥,这有何道理?”康王问。
“回陛下,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这天地运行,自然也会磕磕碰碰,和人也是一样,两种天气相互矫力,总有一方惨败,迹象就象罗山山脉北麓,罗山山脉北麓和子五岭相斗,结果罗山山脉北麓倒塌,子五岭安然无事,这是大地运行的自然现象,不是什么鬼怪在闹事。
第二种说法,按照卜筮的说法,这在两月前就有预兆,六月天下大雪,必有冤情。陛下记得前两月下了一场大雪吗,六月飞雪,不详预兆,不过这冤情不知会发生在那里,不得而知,如果能知道,真的就成神仙了。现在在罗山山脉北麓应验了。再说,这六月天大雪纷飞,表明天气反常,反常现象就表明天地之间的运行不正常,一切东西不按照秩序和规律运行,就表明失常,这失常也是自然现象,西风烈,东风压倒西风,是季节性的。如果东风压不倒西风,就换不了季节,两风相撞,相拼,结果就是龙卷风,结果就是山崩地裂,无所不摧,一个小山算得了什么。”禄稗回道。
“可怜的罗国君,想当年,罗人从淮河罗山迁到黄河罗水罗川之地,其先祖和朕先祖太王并肩作战,对抗犬戎,后来武王让其南迁穴熊荆地房地,到安稳的荆山西北立国,成立罗子国,担任王朝鸟官,他尽然怀恋故土,回大罗山山脉北麓,这下好了,真的叶落归根了,回祖地去了,大罗山山脉北麓成了他的墓葬。传,把太史此解释诏告天下百姓,不要引起惊慌。”康王说。
“诺。”仆正应道。
“为臣告退。”禄稗告辞。
第二天上午,清茗宫。
“陛下,太子夫人求见。”仆正禀告说。
“她不在后宫,到前面来干嘛?太子一道来了吗?”康王问。
“就她一人。”仆正回道。
“传太子一道来。”康王说。
“诺。”仆正应道。
太子应传,赶紧赶到清茗宫门口,小声责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见父王?”
“有急事,找不到你,我就一人来了。”白夫人回道。
“什么事这么急。”太子问。
“大罗山山脉北麓塌了。”白夫人说。
“天塌了,有父王撑着,大罗山山脉北麓塌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太子不爽道。
“这个你不懂,我要面见父王。”白夫人。
“你看上去很伟大。”太子讽刺道。
“我们还是见父王再说吧。”白夫人说。
“好吧,来都来了,我们一起见父王。”太子说。
“太子和太子夫人觐见。”仆正宣。
“儿臣参见父王。”太子和白夫人高声说道。
“起来说话,找父王有什么事?慢慢说。”康王说。
“父王,小女有重要事情禀告。”白公主说。
“说。”康王吐出一个字。
“孩儿听说大罗山山脉北麓崩塌,所以急着来面见父王,希望赶紧转移附近百姓,防止二次灾害发生,以及将岐山和子午岭山的百姓一同转移。”白夫人说。
“为何,这是什么道理?”康王问。
“因为地面运动和地下运动,导致大罗山山脉北麓倒塌,这两山相撞,必然还有余力,或者第二次第三次的相撞。”白夫人说道。
“这两座山相距这么远,怎么可能相撞呢?太史的解释我相信,很合理,你这解释有点勉强,你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一点。”康王说。
“这事我无法在理论上讲明白,不过我从小玩堆沙的游戏,知道了这一点。”白夫人回道。
“你从小玩沙子?明白了这个道理?可靠吗?”康王问。
“可靠,我们天天玩,结果就是这样。”白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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