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看到了自己号召力影响力,原来这么大,虽然是前朝太子,现在的名誉太子,但,姬燮感到,大多数人还是对自己一如既往,没有小看小瞧自己。
前面说过,蹶国姞公,公爵身份,他是太子岳丈姞伯的堂弟,太子妃的堂叔,也来贺喜,喝的满嘴酒气,豪言壮语的说开了,“太子,你是当朝太子,喝你儿子的喜酒,本公就是开心,就是对胃口,老夫想,我孙子也举行过chéng rén礼仪了,就是没有相好哪家公主,殿下是不是为在下寻得一门亲家?”
姜太后听到了,接口说道:“你家孙子是不是长子?世袭公爵啊?如果是长子,哀家的孙女也正好及笄待嫁,哀家做主,下懿旨赐婚,亲上加亲。”
蹶国公被姜太后的一句话说得醒酒了,下跪叩拜说道:“谢太后赐婚,臣现在就回去准备娉礼,迎娶公主。”
太后说道:“王家不缺娉礼,你回去准备迎亲吧,哀家还要陪嫁孙女,好好赐封我的心爱宝贝孙女,内宰蔡,传本太后懿旨,将王家在蹶国北部的三十里耕地,连同甸人,廪仓等一同赏赐给孙女季姬,作为季姬公主的陪嫁,让哪些奴才忠心耿耿的侍奉公主。”
“诺。”内宰蔡应道。
蹶国公叩拜谢恩,回去准备迎娶王家公主。
大家明白,太后这是联姻拉外援,加固势力。真是喜事连连,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子姬燮的心情好多了,一种无形的力量,在体内奔涌。
话说姬胡新婚,原本姬胡对申祝的为人和阴谋使诈,辟王篡位主谋人家,是深恶痛绝的,现在娶申女为妻,心里很是不爽,当天夜里,新婚燕尔,姬胡就耍脾气了,把申女折腾来,折腾去,最后无力再折腾了,消停之后,申女开口说道:“原来男人的心和小孩一样很小,不过,折腾女人的本事倒不小,本公主很享受男人的折腾,我知道你的内心对我老爸心存恨意,要不是世道变故,你现在就是太子而不是世子了,那样的话,也就没有我什么事情了,这也许是上天的安排。”
“你还有自知之明?要不是你爷爷的阴谋,要不是你父亲的同谋,我现在就是当朝太子了,而不是处处受人冷眼相待的世子,你知道天地之差别吗?你知道哪种说不出的仇恨吗?我恨不得将篡权之人烹煮,恨不得将欺世盗名之徒推上刑场,恨不得自己早点死去,而不是无奈何地委曲求全的活着的感觉吗?”
“你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痛苦也是难得的人生经历,就像我,痛苦的成为政治的斗争牺牲品,成为王权相争的砝码,我也很庆幸,自己原来可以成为王权的主导因素,成为王权的一部分,生何惧,死又何惧?王权因我而将要改变,如果不改变,联姻就是无谓的牺牲,联姻就是灭九族的祸根,我不愿看到我成为女人是祸水的又一个代言人,我要看到王权回归礼制,我要看到一个世子英武的朝临天下,威武雄霸天下的王者,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躺在我这个纤小的女人身边,因为我也要成为母仪天下的女中唯一,这个年代,女人不霸天不容,何况你是女霸的男人。”
姬胡傻了,没想到眼前瘦小的女人,竟然爆发出如此大的磁场强度,说出如此不堪想象的话来,姬胡愣了好久一会,失态大笑不止,“我的暴躁的名声狼藉到天下人都知道的程度,没想到,再添上一个你这么一个强悍的小女人,不要说我君临天下,天下那帮恶人无法活,就你要母仪天下,这天下恶女人又怎么活?,我们不是要管死恶男恶女她们?”
“你听说民间有句民谚叫做‘鬼怕恶人’吗?”申女问道。
“民间故事,我听得很少,哪里知道什么鬼怕恶人?你要做恶人吗?搞恶人政治?”姬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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