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干你什么事?叫你去又为了什么?”
庒琂道:“姐姐不明白?我也不太明白的。”两人沉思许久。
当下,三喜已将贱美人放入矮瓶里,一窝的绿叶,叶子上衬托有点点红紫花瓣,很是俏丽。
三喜来问:“姑娘,放哪儿?”
庒琂没回话,仍陷入思虑中。
子素指着往那边桌子放去,又对庒琂道:“古往今来,恶人得恶报。也不知东府做了什么亏心事,竟得这些现世报。不过,你看四姑娘长得跟仙女儿似的,不是姨娘生的?第二个怎生成这样?别说叫我去到,想想头皮都发麻。你还看两回,胆子是铁制造的?”
庒琂道:“人家在旁催两回,说跟小爷神仙说话,说了好去回太太。”
子素愣了,待要问。
三喜放下花瓶,过来道:“是呢!我想看,可东府那个伶俐拉住我,不给我瞧。”
听三喜这般说,子素十分十的信了,只是理不出头绪来安慰庒琂,故而陪坐,皆无言语。至午后,庄玳悄悄摸摸的来,见主仆三人坐在里内发呆,他便起了吓人的歹意。
他往院子外捡几枚小石子,轻手轻脚溜进去,躲在落地大瓶子背后。先听一会子动静,看主仆三人无话,便挑出一颗石子,扬手一掷,石子扔在不远处的书架上,发出异响。主仆三人听闻,吓了一跳,相互疑视。
没疑惑出话来,忽然,三喜猛然惊叫,捂住后脑勺,哭腔道:“是什么鬼作怪,打我后脑勺。呸呸呸!”
庒琂和子素脸色剧变,起身了。
尔后,又听到地上嘎啦啦的滚有声音,墙角的桌子不知怎么又发出一声激响,连落地大花瓶也自己动起来了。
子素和三喜已吓得面如灰土,二人围住庒琂往炕上去。
三人拧缩成堆。
那时,庄玳戏耍得正欢,看到主仆三人被吓成这般,很是开心,更舍不得现身了。
不过,庄玳也拿捏节奏,声东击西。让三人措眼不及,想不到花瓶背后有人作怪。
那时,庒琂惊心惊惧地道:“果然中太太们的意思了。”
子素道:“别乱想。”
此处,子素知道庒琂的害怕无非源于东府,太太们“逮妖精”的话,暗指新生儿是妖,是怪胎。庒琂从那处回来,必是带回邪念,才有所招致。
庒琂道:“光天白日,姐姐听到,看到了吧?”
子素点头,但是壮起胆子,道:“是何人作怪?快快出来!”又低声对庒琂道:“里头暗道不可怕?没见你怕成这样的。”
庒琂嗔道:“姐姐还取笑我。”
是呢,进入庄府密道,那股劲儿如今去哪儿?那时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怎害怕起来了?这可是光天白日啊,怎会有妖神作怪?
庒琂的话音刚停,庄玳咬牙忍笑,使劲摇晃花瓶。
一时间,花瓶摩擦地面,嚓嚓嚓的响,瓶身东摇西摆,如同有妖鬼在作怪;不止这些,他还往屋顶掷石子,由于用力过猛,将那瓦块击穿了。
因而,庒琂主仆三人吓得惊叫连连,从炕中缩到炕角,又从炕角所到炕边,随意抓到什么在手,就往花瓶这边扔。
大约吓够了人,庄玳才猛然站起,显身。
庄玳哈哈哈大笑,又对炕上几人抱拳致歉:“是我,是我!让你们受惊了!罪过罪过!”
庒琂嗔怪地看庄玳,怒目生火。
子素哼的一声,从炕上爬下来,摊了摊身上的衣裳,道:“爷真够有意思。”
说完,生气的走出去了。
三喜战战兢兢也跟下炕。
庄玳指使三喜道:“三喜姐姐不忙走,收拾收拾。”
庒琂忍了一回,终于发话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