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得缠到了我的胳膊上,小妖的身子在颤抖,在我耳边嘀咕着说自己害怕。我叹了口气,他这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亏我事先借了他不少的灵力,还能维持着隐形,施施然走了进去。芊芊急急说道:“就是这里,是这里,常洵就在这里。”
这里应该是什么政要所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放眼过去尽是人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的家。要如此戒备森严。
那父子俩被带进了后院,我慢慢地找了过去,就见一个五十多岁师爷模样的人在那男人面前指手画脚,听了才知道,这家主人是革命zf的权要,明天就是老fù人八十大寿,师爷吩咐这爷俩弄几个好看的戏法,严重的警告说,不能再老人面前弄那砍头、砍手的戏法,别把老人家给吓着。
那汉子憨厚一笑道:“这位大爷,咱爷俩可只会这些,你说的那些花活还是找别人吧。”
那师爷三角眼一瞪骂道:“好个不识好歹地走江湖卖艺的,找你是看得起你,五爷的堂会你也敢挑三拣四,惹恼了他,中国再大,也没你容身的地。若是好好的耍,老太太高兴随便赏你点就够你们两个穷鬼吃几年了。”说完甩手就走,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吩咐道:“你们和他说,要是不听使唤,就给这俩人上点眼yào。”
那男人看着师爷的背影冷笑道:“师爷,您老人家可要走好,天高地大,千万别拌着您老人家。”
话音才落,师爷的脚突兀地踩进了一个深坑,就听腿骨磕巴一声响,显是断了。那师爷疼得一脸大汗,回头看着那男人的眼睛气急败坏说道:“死变戏法的,敢害你爷爷,好好好,你们去给我把他们绑了,先打一百棒,打断他们狗腿再说。”
那男人听了连声喊冤枉,当兵的如狼似虎地奔了过来,就要绑了爷俩,忽然一个人踱了进来,沉声问道:“什么事,大吵大闹的?”
当兵的急忙行礼道:“汪先生,这变戏法的父子俩,害得刘师爷摔断了腿。”刘师爷在一旁惨叫着:“汪先生,你可要给我做主,我是被他们害了啊。”
胳膊上一紧,原来是芊芊紧紧的缠住了,奋力的扭转,差点没扭断我的胳膊,我恼恨掐了它的尾巴,低低的喝问道:“你疯了吗? ”
芊芊这才发觉不对,连忙松了送,语无lún次的在我耳朵里说道:他就是常洵啊,他就是常洵啊。”
我愤恨的说道:“他是朱常洵,你确定没搞错,我看他的年纪最多十七八岁,身上没有一丝儿修道人的气息,怎么会是你认识的朱常洵。”
芊芊喃喃说道:“没错,一定是他,我和他一起五百年了,即使ròu身化成了灰我也认得,怎么会看错,常洵,常洵。”
年青男子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双眼放着光芒,往我们藏身的地方扫了几扫,却是没有什么发现,对那刘师爷温言说道:“他们是穷苦人家,怎么敢惹你。”又吩咐当兵的扶起了他,搀了回去,要当兵的把那爷俩放开, “对不住了,老人家,明日是老夫人的大寿,还要请你费心了。”那男子见了汪先生,神情竟也是一紧,点头称是。
汪先生吩咐了手下,弄了一些吃的来,给这爷儿俩充饥,等到了晚上才能好好吃点,早点休息便了。
迈步走了出来,若有若无的回头看了几看,嘴角挂了邪意地笑,缓缓地往前院走去。芊芊急忙要求我跟了去。这个人面像看似温文尔雅,谦恭有礼,可我总觉得他在掩饰着不可告人的目的,一脸jiān佞之象,偏要装成一个谦恭君子,这xìng子倒是真的和芊芊说的朱常洵的感觉一样。
那对诡异的父子俩眼里闪着异样的光,互相看了一眼,转身走了,临走显然也是感觉到了我,虽然是后背对着,我还是能感到二双森然的眼睛恶狠狠得给了我一个警告,只是如今我来不及理会,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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