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小毛驴都免不了了。弟弟随哥哥游历江南,估摸着也会发生一些趣事呢。”
范西屏道:“弟弟,你看这头毛驴,半个月下来,给郝老板养肥养壮许多。”
范晔道:“是。我这头毛驴是从范氏车行精心挑选出来的,看样子还没哥哥的毛驴精神呢。”
范西屏道:“这头毛驴我骑了三个月了,在郝老板处休养了半个月,正好。昨天店小二将毛驴牵出来时,毛驴居然还认得我,对我直叫呢。”
范晔道:“嗯。我座下的毛驴,还不熟悉听话,偶尔会跟我闹脾气。”
范西屏笑道:“弟弟一身家传武学,还降服不了一头驴?”
范晔亦笑道:“我挑毛驴时,就特意挑了这头倔的。都七天了,还没有完全降服它。”
天空阴暗下来,山气开始迷濛,山石后忽现一株大梅树。范西屏停了下来,道:“梅子结果了,再过一个月,就是梅雨季节。弟弟,我们到了一处,多住少行,正好方便打听清楚姑姑的下落。”
范晔道:“哥哥都算计好了。弟弟听哥哥吩咐。”
范西屏微微摇头,道:“人海茫茫,想找姑姑谈何容易。如今姑父灭门的余波尚未完全过去,血滴子hu一 d一ng频频,怕只怕姑姑听到我们兄弟的消息,也不敢来见我们。”
范晔叹息一声。
忽然,官道后边传来马蹄声。兄弟俩回头一看,一个红衣少女骑着一匹小红马,疾驰而来。范西屏一皱眉,暗忖:“官道之上,这位姑娘怎地如此飙马?”范晔,道:“哥哥,我们先让一边。”两人连忙把毛驴牵引至道边。
那少女驰马至树下,“吁”的一声,勒住马头,山风忽起,吹开了少女的面纱。兄弟俩眼前一亮,只觉得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够朝气,够惊艳。
少女莞尔一笑,重新戴好面纱,正欲开口说话,忽然,范晔座下的毛驴嘶叫一声,张嘴咬向小红马。原来,少女勒停马后,小红马前脚扬蹄,一粒小石子打在范晔座下毛驴的脸上,毛驴发脾气了。小红马岂是善于之辈,当下后退一步,前蹄一踢,正中驴颈。毛驴惨叫一声,跌倒在地。范晔身子一纵,轻飘飘落在一侧。毛驴颈间破了一洞,鲜血流了出来,低声悲鸣,眼见活不成了。
少女惊啊一声,连忙一拉缰绳。小红马得势不饶人,顺势向前一纵,前蹄径直踢向范晔。范晔刚刚落地,马蹄已至,当即侧跨一大步,两手抓紧马头,死死压低。少女见爱马受制,怒火攻心,纤手一扬,一鞭打向范晔。范晔双手一推,一个侧飞,落在梅树旁边的石头上。
少女咦了一声,停住马,问道:“你会武功?”范晔危急之中使出武功自保,违背家父告诫,当即苦笑一下,拱手道:“小生学过几招三脚猫的功夫,强身健体,上不得台面,让姑娘见笑了,不知伤着姑娘的宝马没有?”少女看了看马颈,道:“马没事。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能一举制住我的小红马,师出何门?”范晔道:“小生范晔,家传武学,惊扰了姑娘,望姑娘见谅。”
少女秀目一扫范西屏,惊道:“我识得你,你就是闻名遐迩的大国手范西屏。”范西屏不意少女认识自己,微微一怔,连忙微笑拱手,道:“小生正在是范西屏。”少女看向范晔,道:“他是范西屏,你一定是江阴范晔,你俩是堂兄弟。”
范西屏和范晔惊诧莫名,面面相觑。范西屏很快想到少女可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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