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当做没看到,只说道:
“吃青菜对人体好,可以保持健康,您病了,不能够吃太过油腻的东西,您这食谱不太好,所以我刚刚特地去了一趟厨房,给您换了。”
“安氏,你什么意思?”邬氏将筷子一砸,筷子掉到了地上,安秀儿淡定的弯腰捡起筷子,说道:“母亲,您是吃饱吗?”
邬氏甩了她一个眼刀子,没说话。
安秀儿便坐下来,道:“既然您吃饱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吃了啊。”
说着她便拿着筷子开始吃饭,她夹的全部都是有油水的大鱼大肉,珍馐美食,邬氏见状气的浑身发抖:“谁给你的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母亲,你这可是怪罪我了,我不过就是想要快点将饭菜吃完,好贴心照顾您啊,您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只要您听我的,我保证您三天之内就会病好。”
安秀儿边吃边说,什么规矩都被她丢到了一边,反正她半路出家,再怎么用心学规矩,邬氏也会嘲笑她不伦不类。
“你简直是气死我了。”邬氏恨恨的骂道,安秀儿也不生气,只是安慰她道:“您别生气,气伤肝。”
她慢悠悠的将饭吃完,然后让丫鬟过来收碗筷,邬氏冷眼旁观,她倒是想要看看你,这个丫头还想要怎样的对付她。
谁知道她竟然又将她拉出去散步,说吃完饭后要散步消消食,否则的话会伤胃。
她晚上就吃了几片青菜,她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要消化的。
到晚上回来,她实在是饿的够呛,便让她拿糕点过来吃,谁知道安秀儿却是将糕点收了起来,道:“这糕点太干了,不适合您这个病人吃。”
“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你是诚心想要饿死我是吧?”邬氏气的直拍床板。
“您不是吃了青菜吗?你病了,就应该吃点清淡的,不能够暴饮暴食。”安秀儿不理会邬氏的斥骂,只自顾自的帮她将卧房收拾好,帮她将床板铺好,道:“母亲,时间不早了,该歇息了。”
邬氏坐在榻上未动,安秀儿便继续叫,邬氏本想要充耳不闻,可是安秀儿一直叫一直叫,烦死她了,她只能够起身去休息。
安秀儿帮她拆下了头上的钗环,让丫鬟打水过来帮她洗了脸,还帮她洗脚,这些天来,这些活计都一直是她在做,可是邬氏却还不领情呢,嫌弃她洗的不好,还要呵斥。
今天,安秀儿帮她洗脚的时候,突然往她的脚底用力一按,邬氏痛的大叫了起来,想要收回脚,安秀儿却握的紧紧的,“母亲,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是我特地从大夫那里学来的手法,以后我每天都给您按按。”
说着她又按了起来,邬氏痛的不得了,又觉得有些痒,眼泪都快出来了,安秀儿看到她这样子,有些心软,但是想到张镇安说的话,又想到她这的确是为她好,便又继续按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她才停手,邬氏身上痛的出了一身冷汗,“你这是故意在报复我!”
“母亲怎么能够这样说呢?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您看您出了一身汗,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安秀儿让丫鬟过来给邬氏换了衣裳,等她躺下了之后,她吹熄了几根蜡烛,然后出去了。
邬氏想着等下今晚上要让她好瞧,抱着这个目的,她很快便入了梦乡,谁知道她才刚刚睡着,她便做了一个噩梦,梦到有阴差叫她的名字要勾她去地府,她吓的醒了过来,醒来又看到了一个脑袋,她又被吓了一跳。
定了定神,微暗的晚上,她终于看清了这章人脸,原来竟是安秀儿。
“你怎么在这里?”邬氏格外的生气。
“我担心晚上母亲害怕,便来陪陪母亲。”安秀儿柔声问道:“您要不要喝水?我去给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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