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玉观音何故突然灼烫如炉,婢子怕此玉日后会再次伤了殿下,还是早日毁了才好。”
沐玙璠摸了摸胸口,断然道:“不用了,既然这块玉观音没有再作怪,想必以后也不会有意外发生,更何况玉观音已经在我胸口上印了一道观音模样,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玉在人在,玉亡人亡,反之亦然,也许冥冥之中我与此玉观音早已同生共死了。”
萧湘娥心道,与你同生共死的肯定是我,而不是那块玉观音,虽然这样想,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既然殿下有如此之想,必是经过深思熟虑,婢子亦不再多言了,但愿殿下福泽绵长,早日恢复往日的记忆。”
沐玙璠又问:“难道医生也看不出我究竟为何失忆?”
萧湘娥疑问道:“医生?殿下是说花御医?”
沐玙璠点点头:“哦,哦,哦,对对对,就是花御医。”
萧湘娥叹了一口气,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远处,缓缓地道:“花御医如今已经晋升为花奉御了,花奉御说他也是首次遇见此离魂之症,此症只见于医典,典籍之中只是记载此症的症象,并无记载治疗此症的方法。”
沐玙璠若有所思道:“看来我的失忆要么与乌鬼毒有关,要么与这块玉观音有关,哎呀,头又痛了,还是不想了。”沐玙璠揉了揉太阳穴。
萧湘娥一脸关切地问道:“殿下怎么了?头很痛吗?”
沐玙璠一边揉太阳穴,一边摆手道:“没事,没事,我不回想以前的事就不痛了。”
“不想也好,婢子只愿殿下日后无灾无难,已不作他想了。”
短暂的缓解后,沐玙璠又问:“你说我们是一对夫妻,那么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结婚的?”
萧湘娥听了之后,她思绪一下子拉回到六年前,不由自主地道:“婢子与殿下自然是成亲之日才相识,那日是太康十三年八月初五,婢子有幸嫁与殿下,当日,锣鼓喧天,爆竹齐鸣,花红柳绿,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婢子头戴金花八宝凤冠,缨络垂旒,身着火红色嫁衣,肩披云霞五彩帔肩,下着百花裥裙,穿着大红绣鞋,与殿下三拜九叩,共入洞房,那是婢子此生最幸福的一日,婢子至今记忆犹新。”
沐玙璠皱眉道:“太康十三年是哪一年?听着怪奇怪的。”
萧湘娥被他的无知无趣拉回到现实,悻悻然道:“太康十三年就是六年前。”
沐玙璠有些不理解,问:“为什么六年前叫做太康十三年?”
萧湘娥解释道:“太康是我大兴朝当今国主的年号。”
沐玙璠又追问:“年号?哦,这么算来,那今年就是太康十九年了?”
萧湘娥摇摇头道:“不,如今是元隆二年,三年前,我大兴与中原的大齐交战失利后,尊大齐为宗主国,自此我大兴削国号,降国制,去岁,郑灏代齐而立,国号大郑,改年号为元隆,即元隆元年,而我大兴依照前事尊大郑为宗主国,随制今年应为元隆二年。”
沐玙璠有些糊涂了,抓头挠腮地道:“什么大兴,什么大齐,又是什么大郑,乱七八糟的,不说这些了。说些其他的吧,对了,我有父母吗?”
“自然有,殿下之父正是当今国主,殿下之母便是当今国后。”
“哦,国主,国后,那他们都叫什么名字啊?”
萧湘娥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犹豫了半晌。
沐玙璠有些奇怪,问:“难道他们都没有名字?”
萧湘娥笑了笑,看了看四周,只看见沐厚德远远的跟在后面,并无旁人,便将那诱人的红唇凑到沐玙璠耳畔,轻声道:“国主国后名讳不可轻易说出口,否则视为大不敬,国主名瑧,表字景玉,国后尊姓佟,小字叶曼。”
沐玙璠点点头,哦哦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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