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老头子我真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呀!
我也不知这沈姑娘是怎么进来的,就老头子我这身板样子,也不可能去掳人呀!
就算你现在要了老头子我的命,我老头子还是冤枉的呀!”
老头子看着脱鞘而出的绣春刀,一双混浊的眸子收缩了下,神情似乎更畏缩了,在地上翻滚的动作也停止了,可口中仍小声地为自个辩白着。
这守门的老头子从表面上来看,除了他前面的醉酒看似是装的外,其他也看不出更多可疑的表现来。
只是沈沐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如果这老头子真是ěi zhuāng的,那就绝不会让他们轻易地看出端倪来。
让他心中怜悯之心消掉大半的还有一点:那就是这守门的老头子,他只是孟家的看门人,虽说孟家主子不在,可要锦衣卫真要认真追究的话,首先应该追究孟家人的罪责才对。
毕竟在事情没明朗之前,谁知孟家人有没有勾结贼人,借房子给贼人?
可这老头子从发现沈家小妹到现在,一字半语都没提过孟家主子,是怕连累自家主子?还是在掩饰什么?
“呵!凡是被锦衣卫抓的人都说自己是无辜的!”孟校尉冷笑一声道,更是懒得听这头子辩白,伸手一用力就提着这守门的老头子向孟家大门外走去。
走到门边时,正碰到小刘叔急匆匆地带着几人过来了,他们原本是沈沐派到冯大家和梅家庄子去查看的。
结果查看之后,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又马上赶回来告知沈沐一声。
到了沈家后,才听到有人说,沈沐他们全都在这后边的巷子里,等到巷子里一看,就已经见到了沈父背着沈家小妹走出了孟家大门。
这是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那几个方捕头派的跟着小刘叔去查看的衙役以及小刘叔看到这一幕,反而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们原本都做了迎接沈家人得知他们一劳无获后失望的表情,却没想到,他们不过是马不停蹄地去冯大家和梅家庄子上绕了一圈,回来后,这人就找到了。
还是距离沈家如此近的地方。
虽说他们对这县城街面上大多数人家都很熟悉,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这孟家大门上的门匾。
这孟家算不上大户人家,可因儿子在杭州府当一个小官,在县上也是能排的上名号的人家,怎么会跟掳劫沈家姑娘的贼匪牵连在一起呢?
可这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事情,人找到了就好。
这时,他们正好看到那位锦衣校尉孟校尉手中提着一个样子有些邋遢的老头子走了出来。
都这个时候了,这老头子手中还紧紧地抓着他自个的酒葫芦不放。
他们再仔细一看,这老头子不就是孟家留下来看守大门的守门人吗?
难道,这个老头子也是同谋?
不管是不是同谋,谁让人是从孟家找到的呢?
“沈兄弟,这老头我就先带回去审了,正好也将沈姑娘找到之事回禀百户大人和总旗大人。”
沈沐点了点头。
孟校尉正要提着守门的醉老头子离去时,沈沐又出声道:“孟大哥,还请等等。”
“喔?沈兄弟还有什么其他吩咐?”
“孟大哥说笑了,小弟怎敢吩咐大哥,小弟的意思是,麻烦您回去后传话给韩大哥,先让那贼人多活几天,务必要暂时要留下那贼人的命。”
“好。”经过这一连串事情,孟校尉也看的出,这个沈沐虽只是一个di pi混混之子,可看他做事,却很有章法,既然如此说,也必然有一定的道理。
沈沐之所以让孟校尉告知韩总旗这一点,是因为他突然想到,如果沈家小妹身上的这药是被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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