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然而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当爷儿俩,走到坐落在西天门的下方,深意“修心为上”的“心字石”边时,沙老又说,我们就在这里歇歇吧。点了点头的沙力,即将父亲小心的扶到“心”字旁,再与父亲一起坐下了。
“据传,观世音菩萨是在这里传道‘心经’的。”盘腿后,将身姿坐正,面对镌刻于圆浑平滑巨石上,高五米,宽七米的“心”字,沙老便指说道,“心怀博大,理性地达到豁然顿悟的境地,是修心为上的……。”
“哎呀!沙老啊!你们也在普陀山游玩呢!你这么大的年纪了,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哎。”
正要以这个“心”字,对儿子作深入启示之际,沙老忽闻有人猛然叫起自己来,且十分粗鲁地打断了自己的话。于是,急忙抬头看,见是个,头顶已完全脱发,只是脑后至耳鬓还留有半圈灰黑杂乱的短髪,身穿黑色休闲衣,一条已是拖着毛边的,青白色牛仔裤下着一双旧凉鞋的,陌生得很的中年男子,浓眉吊眼,一脸冷峻中挤出一点笑意地在对着自己这么说话。
“呕——,这位先生,您是……,您是……。噢,我是否可以请教一下您的尊姓大名是……。”沙老迟迟疑疑地对陌生人请问道。
“噢,我叫黄百发,”那人说着,即不等人示意,就在沙老与沙力的中间也盘腿坐下了,“我来找你们,当然是有话要跟你们谈的喔。”
这么从天而降,且言出意外,还如此直截了当的表示,不禁令沙老和沙力深感惊异,自然也就全神贯注起来,认真听这位高深莫测,神乎其神的人,究竟有什么事关重大的话要谈?
“那就请吧,我在恭听。”沙老礼貌中带点困惑地说。
“好,我也是个很爽快的人,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喽。”只见,这位显然确实极其口直心快的黄先生,说着,将身姿再坐端正些,“我知道,你们公司的总经理死得很蹊跷,现在公司里又为这事掀起了轩然大波,都穷追猛打地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是不是?”
见黄先生这么问后就停顿下来,并直视着沙老等待作答,沙老即答道,“是的,你一点也没说错。”
“据说,这个总经理为自己怎么含冤而死的话,都写在一本日记本里,还是记事本里了是吗?或者,这个本子,早就被你悄悄的收藏起来了是么?所以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其实你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是吧?”黄先生说后,又停顿下来等着沙老回答。
“黄先生,请问您究竟是什么人?”面对这么无礼地逼问的姿态,沙老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请您能理解到我没有必须告诉您的权利,或者是,你有必须知道的权力,是么?”
“对对对,对对对,您老说得完全对,如此讲的话,那么就恕我直言奉告了。”黄先生言于此,看了看爷儿俩,意思是下面的话,是说给他们俩听的,“以后,希望您老,对总经理之死的情况不管知道到什么程度,不管有没有掌握着直接的证据,都能始终缄默不语。不然,在过去公司改革刚开始时,乘着一片叫喊改革需要付学费时,您偷偷挪用的八万元公款的事,会有人揭发出来。至少,您问问他,”黄先生说着,伸手指了指沙力继续道,“这八万元是否在他的手里?这种钱,到最后,假如就是说得清楚,也已经是被泼了脏水,在大家心里是会留有了不良的印象了。还有,您老如果不听我的话,”说着,黄先生又手指了指沙力,“对他是绝无好处!您不是非常怕他得什么病的吗?真的害怕,就为他朝好的方面努力努力吧。希望您老能听得进我的话,对您只有好处,没有噩梦!”
“这是什么话?!”一听此言,怒不可遏的沙老,猛的站立起来,气得吼道,“我,我曾经挪用过八万元公款?这是栽赃!是在栽赃!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受了谁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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