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到玄甲军军营,一道整装待命的军令就颁布了下来,苏九等人无奈,急忙换上战甲,整理兵器。而在此过程中,苏九等人也发现,虽然玄甲军所有人都在营中,但接到命令的却只是一部分,而自己显然就是属于这一部分的。
随后,一道急行军的军令下来,两千玄甲军在夜色的掩映下离开了玄甲军大营,向着大唐与东突厥的边疆奔赴而去。而长安城中的人们显然对此事毫不知情,毕竟大营内还留存着大部分的玄甲军,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玄甲军的一次操练罢了,却不知大营中的玄甲军士兵不过是段志玄留下来的幌子。
夜深人静,却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劳累一天的张老汉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起来,来到门前打算看看是哪些个混小子大半夜的骑马扰人清梦,却急忙把门关上,哆哆嗦嗦的爬回床上。脑海中却是不断回想起刚刚所见之景:皎洁的月光下,一支身着玄甲的骑兵队伍疾驰而过,月光扫在他们的身上反射出慑人的寒光。他们就像幽灵一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整个天地间只剩下那整齐而急促的马蹄声。
“怎么了?”被吵醒的老伴看着脸色发白的张老汉疑惑地问。
张老汉摇了摇头说:“没事,是几个混小子罢了,我已经将他们赶走了快睡吧,没事,没事。”心里却不住地回荡着一个声音:要打仗了!
马蹄哒哒,坐于马上之人却一脸迷迷糊糊的样子,让得身边之人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马去,被踩成肉泥。
“唉,早知道今早就不让你喝了,到现在都还晕乎乎的,要是让你爹看见了你就死定了。”苏九瞪了段瓒一眼,“坐稳了,掉下去了我可不救你。”
段瓒甩了甩头,说:“我怎么知道你家那酒那么厉害,还有我爹也真是的,大晚上的行什么军,明日再走不行么?对了,知道我们要去干什么吗?”
苏九想了想,说:“应该是和幽州之乱有关,至于具体要做什么这就不清楚了。”
嘴上说着,苏九心中也是暗自思量:眼下所行却是赶往幽州的方向,但若是靠这两千玄甲军就想平定叛乱,恐怕还是有些不现实。虽说玄甲军战力无双,但玄甲军是骑兵,用来攻城却是毫无用处。再加上系统发布的收服燕云十八骑的任务,看来玄甲军的作用应该是lán jié罗艺了。可是为何要如此急匆匆的赶路呢?莫非是幽州之乱就要结束了?这不可能呀,前往镇压叛乱的军队还未出长安城,真是奇怪。
“幽州之乱?”段瓒疑惑地看着苏九,“幽州有什么乱啊?”
苏九自觉失言,只好自圆其说道:“是我一个朋友说的,你可别说出去,听说燕王李艺反了,还占据了幽州城,我想这次玄甲军出动就是为平定此乱而去的。”
段瓒用手拍了拍脑袋,使得自己略微清醒一点,说:“不对呀,既然燕王已经占据了幽州,那派玄甲军去没有用处啊!”
苏九两手一摊,说:“确实不对,但段大将军又不是傻子,既然如此急迫地赶路,就必然有着发挥玄甲军用处的地方。我们只是士兵,好好按军令办事就行,想那么多也没用。与其担心这些,你还是骑好你的马吧,若是一不小心摔下去了,段大将军的脸也就被你丢光了,到时候有你受的。”
段瓒闻言也是有些尴尬,但又无法辩驳,只能闭上嘴,专心驭马前行。见到此景,苏九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思考着关于幽州之乱的事。
而在玄甲军的前方,段志玄也是满腹心思都系在了幽州之乱之上。虽然在长孙无忌面前拍着胸脯证罗艺不会逃脱,但对于怎样lán jié罗艺,段志玄心里也是有些发愁。
确实,两千玄甲军是一股很强的战力,但若是无法发现敌人的踪迹,那这股力量再大也没有丝毫的用处。毕竟罗艺逃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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