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况拱了拱手,说道:“有什么好委屈的,燕某起于老城主之手,为老城主分忧自是应当的,少城主不要再说这样的话。”
孟临沧点了点头,不咸不淡地说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劳将军了,孟某还要回去回禀父亲,告辞了!”
“少城主慢走。”
孟临沧哼了一声,翻身上马,催动战马往城主府跑去。
回到城主府之后,孟临沧将自己的处置告诉了伊犁城主,伊犁城主叹了口气,说道:“这是很好的处置方法,这段时间也只能是暂时退让了,先让燕况带着人驻扎在城外吧,只是如此一来伊犁城的城防落入他人之手,这伊犁城老夫住着也是有些不安心啊。”
孟临沧说道:“父亲何不调集一些守卫军来护卫城主府呢?”
伊犁城主挑了挑眉毛,说道:“此举会不会太明显了一些?”
“既然他们今日已经如此做了,那也就是说明没有什么寰转的余地了,父亲又何必再去顾虑他们的看法,当下若是不这么做,只怕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若是他们真的想做些什么的话,只怕到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伊犁城主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此事就依你所说,去调集一些人过来吧,不过也不要太多了,城主府可不是军营做得太过没有什么好处,现在还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
“父亲放心,我知道分寸。时候也不早了,父亲该早些歇息才是。”
伊犁城主埝了捻胡须,说道:“不急,不急,为父还要等一个客人。”
“客人?”孟临沧愣了一下,哪有什么客人会大晚上登门的,真是奇怪,他忽然想起什么,说道:“是父亲所说那位能够帮助我们的人?”
“此事你知道就好,不要外传,这府里可不止你我父子。”
孟临沧皱了皱眉头,说道:“父亲,我可以见见那人吗?”
伊犁城主思量了一下,觉得让孟临沧见一见苏九也没有坏处,反正这事日后孟临沧也是要知道的,所以他点了点头,说道:“在一旁坐着吧,不过待会儿不管见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出声,免得触怒了那人,为父也很难护住你。”
看着父亲神色凝重的样子,孟临沧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在一旁缓缓坐下,伊犁城主不再说话,静静地坐着,眼睛微阖。
不过今晚他却是要等很久了,因为他的客人在来的路上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暂时就把和他的会面忘在了脑后。
入夜,在隐身术之下,苏九轻而易举地就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了城主府,他很快就找到了伊犁城主的所在之地,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过去,而是继续在城主府里搜索着,那日心血来潮的事情他可还记着呢,在与伊犁城主会面之前,他想要把引动自己心思的那件事物给找出来,城主府虽然大,但是在苏九的搜寻之下也是很快就被他找了个遍,然后他就很惊讶地发现吸引他的不是什么事物,而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
在长安的时候,苏九就听说过对隐龙会首领隐先生的描述,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那一个面具,如今在伊犁突然看到一个符合描述的人,再加上那虚虚无缥缈的心血来潮,苏九很有理由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个人就是那位隐先生。
啧啧,难怪几乎把大唐翻了个遍都找不到这个人,原来人家早就跑出大唐去了,不过这样也说明对隐龙会的清剿还是有用的,不然这位也就不用跑了。如今见到一个自己要找的人,苏九哪里还会去管伊犁城主,再说了,隐先生现在住在城主府里,只怕是和伊犁城主有什么密谋呢,苏九并不知道,现在只有孟临沧知道隐先生的身份,伊犁城主还不清楚。
这个时候,隐先生正在思索着如何劝说伊犁城主和自己合作的事情,忽然他发现窗子突兀地被打开了,一阵风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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