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江,宽约两百余丈,江内水流湍急汹涌。特别是在春季涨潮之时,每年都有许多渡江人葬身江底。不过江上的摆渡人历年来还是只增不减,因为除了御神境以上的大能可以御空而行之外,其他的武者还是需要借助船只渡江,更别提普通人了。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利益,这其中的利益可是让许多人眼红的很。
罗江由神州之东边许州而起,穿越江州,到西侧曲州的曲海为止,俗称九万里罗江。
与罗江对应的是由神州东边东洲而起,穿越晋州,同样以曲海为止的长河,长河的长度犹胜罗江,只不过相对来说要窄的多。长河的宽度在一百丈左右,差不多是罗江的一半。所以说起来,横渡长河倒是要比罗江容易的多。
罗江,长河,一南一北,遥遥对望,传说中这是由神州大地上的两条水龙幻化而成!
罗江边,江南小镇上这段时日格外热闹。这几日,正是罗江潮涨最猛最浪的日子,饶是号称用命赚钱的摆渡人也不敢去赚这份阎王殿中的卖命钱,所以大批想要渡江之人都被堵在了江边的江南小镇中。
要说往年,在罗江涨潮的季节里,虽说也会有不少的渡江人会被暂时堵在江边小镇上,但是却远远没有今年多。
这倒也不难理解,今年是和九州论衡一般,同样是二十年一届的鉴英会开启的念头。江北之人倒是xg ,不用渡江就能到江州城,而欲参加鉴英会的江南人可就惨了,虽说他们也都是先天级别的高手,可是面对水龙怒啸,威势滔天的浪潮也是不敢轻易渡江啊。
在罗江边不远处的一处酒肆中,一长发披肩的浪荡书生,身着一袭白衣,面容款款,正携着一美艳丫头抒怀对饮。
兴致浓处,书生情不自禁,竟还吟起了诗。
春江潮水连海平,江上残阳了残生。
潋滟波光千万里,何以春江渡客行!
江流宛转绕神州,神龙怒啸不渡人。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
咯咯咯,边上的小丫头看着书生醉酒吟诗,狂态纵生,一时乐的不行,竟娇笑起来。待得风一吹,书生的长发忽然随风飘起,在加上那面目玉如,眉目如星的俊容,小丫头一时看得痴了。
就在这时,隔壁桌一名身穿青衣的剑客鼓掌道:“好,兄台果然好风采,这潮水涨得确实不是时候,要是再不退潮,恐怕有许多人就要冒险渡江了!”
书生闻言一愣,随即扭过头好奇道:“这潮水如此凶猛,就算是乘着大船也不一定安全,再说现在这江上连一叶孤舟都无,这要如何渡江?”
只听那青衣剑客嗤笑一声道:“如何渡江?自然是以轻功强渡了,我观兄台劲气内敛,虽是书生打扮,恐怕也是先天高手吧?就如兄台这般,只要真气够浑厚,运气够好,借着一股狠劲,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只不过这也是搏命的事儿,稍微差池,说不定就是沉没江低。”
书生闻言又是一呆:“就为了参加那鉴英会,连命都要搭上,值得吗?”
那剑客冷冷一笑道:“自古以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兄台既然知道鉴英会,也必然明白这可是一次可以名利双收的难得机会,愿意拿命一搏的人恐怕是海了去了!”
书生沉默了。
剑客也不再开口。
书生身边的丫鬟急忙给他倒酒,随即开口道:“公子,咱们可别为了那什么鉴英会强行渡江,公子的命可比那名利珍贵多了!”
这白衣书生自然是燕秋了,他听到绿柳的话才回过神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当然,公子我只是顺便去参加鉴英会,潮水不落,我是肯定不会渡江的。”
夜暮时分,潮水渐渐有些褪去,江边酒肆中的客人是越来越多。
只见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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